了吧?”章尧臣端起床边的水杯,用勺子舀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喂给她。

每一个女儿见到父亲,都会变得乖顺和可怜,章饮溪拉着章尧臣的衣袖,小声哀求:“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说!爸爸绝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看,你以前病那么重不也治好了?现在我看你脸色好很多了,你不要太担心。”

可是章饮溪摇了摇头:“这病怕是治不好了,沈京墨也已经弄丢了…我知道的。”她把头偏回去,看着天花板,说:“如果可以…我想做阎哥哥的妻子,死前能让我穿一次婚纱也好,我也想独占一次他妻子的位置。”

“小溪。”章尧臣心疼自己的幺女,却不知怎么安慰比较好。

章尧臣帮她盖好被子,走出客厅,问章修鸣:“京墨还没找到吗?”

“找是找到了…可是在鬼爷那里。”章修鸣一回来就着手调查过这件事了,“沈京墨从前是鬼爷的老师,以鬼爷的个性是不会把人交出来的。”

他们父子正在那里思索着对策,怎样才能让萧阎把人送回来,谁知道管家忙不迭地从外头跑进来。

今儿倒是热闹了,一个接一个的没个安生。

“老爷、少爷…鬼、鬼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