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躺在血泊里的邬善平,一听这话,连忙伸出手臂按着邹凯的手,挣扎起身,“我,我没事,一点小伤!”
“阿哥!”申琇云一脸惊慌检查丈夫的身体,“能挺住吗?”
邬善平忍着后背密密麻麻的巨痛,“没事,我心里有数,皮外伤,没伤到要紧的地方。”
申琇云心疼点了点头,丈夫原来是学医的,他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
惊慌过后,突然想起来什么,申琇云猛地转头看向水琅的方向,看着脱了稚气,长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标致,尤其更自信的水琅,下意识道:“你看你这丫头,把你爸给害的!”
“不是有只老母鸡被人掐住嗓子尖叫,才把人吓到的吗?”
水琅指了一圈办公室里的人,“大家可全被你吓了一跳。”
“妈呀,真是一惊一乍吓死人了。”
“可不是,我现在才回神,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