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小弟跟他们受了一样的罪,吃了一样的屈辱,那就是站在同一边的人。
正想再趁机把前些年在那边吃的白眼全都一一倒出来讲,就听到周光赫讲:“等我们吃好饭再说。”
周复兴夫妻俩被掐住了嗓子,满肚子话出不来,也不能再继续跟弟新妇攀关系,只能不甘心上楼。
晚饭过后,周光赫洗了碗筷,跟着水琅走进房间,关上门,上锁。
再走到窗户边,关紧,插上插销,拉好窗帘。
“你干嘛?”水琅疑惑看着他,“做贼一样。”
周光赫又绕回房门前,附耳听了听,确定大姐和三个丫头都回房间了。
把书桌底下的椅子,搬到水琅面前,坐下,盯着她看。
水琅眉头缓缓拧起,“有话直说。”
周光赫从口袋里掏出油蜡纸包,摊开捧在手心,默默看着她。
“你怎么又带回来了?”发现是因为这件事,水琅眉头松开,双腿盘起坐在床边,“你们所不需要了?”
“非常需要。”
“.......那这?”
“你.......”周光赫一张口,发现语气还是有点着急,生怕这个状态说出的话,过急过重,不小心让小姑娘难过,停顿调整了片刻,“你这些票,真的是不亚于一颗炸弹丢在敌方高地。”
水琅轻笑出声,“怎么?大家都被吓到了?反应很夸张?”
“不是一般的夸张,炸地每个人都失心疯了。”周光赫依然用双手捧着票,“这票子是开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掉出来的,连我都被吓懵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