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琅往家里走,一群邻居跟在后面。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要不是你送周卉去上大学,要不是你给她安排去残联工作,她也没机会成为运动员啊!”

“就是,周卉自己采访都说了,你可是大伯乐!”

“必须有关系!”金巧芝手里也拿着手帕,似乎之前是在擦眼泪,“没有弟新妇,大阿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复兴都说了,现在的大阿姐,比小时候看着还要耀眼。”

“没有水琅,小卉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话是不假。”舅妈冒出来,“可为什么不知道会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们两口子刻薄,不做人!”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金巧芝一甩手帕,“当时你成天蹿腾阿舅,对外婆摆脸色,今天演一出,明天演一出,不就想把大阿姐送回那个鬼地方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两人又吵起来了。

水琅看了一眼,没兴趣听下去,等周光赫把大门锁打开,推门进去,走到天井里的洗手池,对三个丫头道:“过来洗手。”

周家天井再次挤满了人,大家在电视上没有看够,还想听去过现场的人继续说一说更详细的情况。

水琅是没兴趣说。

周光赫更不可能说。

大丫二丫进房间了,众人抓着三丫问东问西。

正问得热闹的时候,周卉身上背着头两年与水琅一起到商场买的皮包,推着轮椅回来了。

“哎呀!周卉回来了!”

“冠军!我们冠军回来了!瞧瞧这精神面貌,真是彻底跟以前完全两样了!”

“比我们都精神一百倍呢!”

“小卉,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这么有出息!”

“我们在电视里看到你比赛,看完全都掉眼泪了,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