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着白色球鞋的右脚。

“为什么跟旁边的人借眼镜?是不是在教室里面看到一个跟苗宣背影很像的人啊,付老师是看上他了对吗?是想着,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想着能不能跟他再续良缘是吗?好可惜呢,付老师,他只是我一个给钱了就能安排的beta啊,而老师你压根标记不了beta。”

他以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力道,慢到让人窒息的速度,将右脚缓缓压在从贞操锁中舒展的可怜性器上。

薄宴行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这根能标记omega的东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付宿毛骨悚然,恐惧到达顶峰,仓皇摇头:“不要!不要!我错了,薄宴行我错了,求求你,放过它吧,我求求你。我会乖的,我真的会乖乖的。”

“又在求饶。”

薄宴行表情愈发温柔眷恋,踩住鸡巴的脚力道突然一下子加大,“可我不信你啊,老婆。”

“啊啊啊饶了我吧,”付宿被这巨大的疼痛击穿了所有男性的尊严,他痛哭流涕,大声惨叫,“好疼啊,不要踩它,不要这么用力。”

他的不甘、屈辱、愤恨、倔强,统统都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给踩没了,给踩得飞灰烟灭。

“杀了我,”他发出尖锐的爆鸣,“杀了我吧,薄宴行!”

剧痛让付宿失去理智,红了眼眶,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纷纷落下。

但薄宴行是魔鬼,是疯子,他不为所动,踩着付宿阴茎的那只脚还刻意来回碾压,头发丝都刻着狠辣。

付宿仰脸哭求发现无用,他也不敢真的用力解救它,怕被扯坏了,茫然且恐惧地望着眼前怒意勃发又伤心狼狈的冷峻面庞,突然无师自通地说了一句:“老公。”

带着浓浓的哭音,声音软软的,轻轻的。

音量很低,但暴怒中的alpha听到之后,惊愕地停住了动作,脑袋炸开一样,眼前白花花一片。

这是付宿第一次喊他老公。

他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