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软,好热,骚穴里面好会吃,哦哦全部吃进去了,婊子真棒。”

付宿被抱着操干,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那根大力捅进捅去的粗长阴茎上,在药液的作用下渐渐有了点快感,蹙眉低喘。

这种被操狠了也隐忍不出声的表情,最能激发一个男人的施虐欲,他越来越用力,一次比一次重,似乎枯萎的生殖腔都被他撞进去了。

付宿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劈开,此时再去看对方黑沉如墨的眼睛,只能在这其中看到浓烈地让人心颤的占有欲。

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他便下意识冒出冷汗,愈发膨胀的肉刃在他肠子里进进出出,都不及这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硕大的蛋蛋垂在薄宴行粗大勃起的性器两侧,薄宴行的怒火和妒火已经烧了很久,他低吼:“又在怕什么?说话!”

付宿不要,一是意兴阑珊,什么都不想说,二就是他怕一张口,就是被操爽了的呻吟。

作为一个alpha,这真的太难看了。

洗手间的半身镜中,映照出一个淫荡的纤长身影摇着腿和脑袋,被西装革履的高大黑影抱住,抵在墙上狠肏的狼狈人影。

被狠肏了许久,付宿的后穴已经是一片温热绵软,被干得热热的,软软的,内壁的软肉嫩生生,在阴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多余的肠肉自旁边溢出。

马眼中零星流出几滴精液,在摩擦下肠肉变得又滑又嫩,被这么抱着猛肏,付宿的肉棒要不是被死死压在贞操锁下,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倒是两颗乳头没有被乳夹钳制住,因而很快就变得硬胀翘挺。

这股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付宿难耐地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