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话。”

她只一味地往他怀里钻,小脸煞白煞白的,嘴唇也跟着发抖。

顾西洲心中仿佛被瞬间揪紧,低低喊着她的名字:“星落,星落,黎星落,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快和我说……”

许久,也不知道是多久,他总算听到小姑娘带着颤意的声音,细若蚊蚋地说着:“西洲,我、我害怕,我胸口疼……”

顾西洲二话不说,赶忙打横抱起她打了车去往医院。

他给黎忠良以及学校都打了电话,自己则在走廊外来回踱步。

他是第一次见到星落生病,脸色如同高山晶莹雪,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把他吓坏了。

黎忠良赶来的时候大夫正好从病房出来,告知黎忠良,星落的心脏目前没有太大问题,只不过是受到了惊吓。

她身体虚弱,比平常人都害怕类似的情况,回家之后一定要静养。

黎忠良连连点头,又想起一边的顾西洲连忙道:“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星落今日还不知道会怎样。叔叔待会儿让人再给你买一辆车子送来。真是有劳你保护星落。”

“叔叔言重了。”顾西洲淡然开口。

一旁闻询也跟着赶来的陈玉萍听说后连忙握住黎忠良的手安慰道:“他是星落的家人,保护星落是应该的。”

因为这件事徽音心脏难受,不得不又回家修养,暂时不能去学校。

顾西洲又恢复了自己之前独来独往的状态,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清晨看着自己空空的车后座,仿佛从前女孩子娇滴滴的笑语嫣然都是泡沫,不曾出现过。

某一日,“西洲,你那个女朋友呢?”班上的同学眼见他又是孤身一人上下学,不由跟着打趣。

顾西洲抿了抿唇,沉吟片刻说:“病了。”

“你还真和黎家大小姐交往啊。”同学瞪大了眼睛。

顾西洲鬼使神差地开口:“不行兰ˋ生ˋ整ˇ理吗?”

回到家中,星落正躺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动静,坐起身,正巧见顾西洲进门的身影。

她伏在沙发靠背上笑吟吟地问:“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学校大扫除,干完活就可以离开了。”他放下书包,慢慢走到她面前询问,“你好些了吗?今天心口还疼吗?”

她点头:“明天我想去学校,你能带我去吗?”

“可以。”顾西洲迟疑片刻,从书包里抽出一叠学习笔记递过去,“我听说你理科方面相对薄弱,我准备了一些笔记,你可以看一看。”

她很开心地接过,脆生生地开口:“谢谢。弟弟真好。”

他耳后一热,上楼去了。

周末的时候黎忠良带一家人外出就餐,陈玉萍从前的生活困苦潦倒,每日都要精打细算,如今越上枝头,非常享受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尤其是来到包厢内,望着窗外如蚂蚁一般的人流还有恍若星河璀璨的高楼大厦的灯光,心中更加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