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那见血封喉的毒药,我也要尝尝。”

姑且就当她成了那惦记寡妇的痴女,为见一面甘愿赴死,成那板上鱼肉。

这下总该天衣无缝了。

胧明一时语塞,良久才道:“少说这些,吃饱了好上路。”

“怎会是废话。”濯雪闷了两日,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当即戏神上身,已管不上胧明是气是怒。

她眸中好似盛了星尘,熠熠有神,“你是不是也心向着我?”

胧明转身欲走。

濯雪趁她还未开门,赶紧道:“你夜里和我幽会,将我囚在此处,还好吃好喝招待,定也爱慕我,是不是?”

胧明淡声:“嘴巴闲的,便塞两口饭。”

“不如你带我私奔,我们别管这秋丰村了,你的孩儿我爱屋及乌,也会替你好好照看。”狐狸舌绽莲花,假的都能被她说成真的。

“再不吃,我便要收碗了。”胧明道。

狐狸不说了。

定是因为此梦是据她与胧明的记忆所筑,就连菜香也和凌空山上的一样,她吃着吃着,只觉得此地亲切得好似归家,差些就被魇梦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