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便看了他一眼。宴闻察觉到了,语气平静,“阿姨不要有顾虑,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这件事还需要跟对方调解,所以我有必要知晓实情。但请您放心,这些事我不会传给不相干的人知晓。”
赵秋鲜少接触他这样的人,光从气场上就无法将他当晚辈对待,但也知道事关自己的名声,所以还是轻声道:“我支钱是想还给……他。”她看了一眼宴闻,又看了一眼儿子,“你先前说是包养,我就想着能不能退一些钱,能早让你结束那个合约……我这几个月兼职赚了一点,加上工资,也就只有四万,我想着凑够八万,就跟苏先生说了,从他那里预支四万块的工资。”
黎里虽然觉得母亲的想法和行为有些天真,却无法责怪她。
一个母亲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跟另一个男人做出钱色交易的真相时会有多难受,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懂。
宴闻道:“但他只给你三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