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断面处像是瞬间长出了小树根,攀附在树杈上,没一会儿,便与树杈融为了一体,彻底连接了回去。
暖风一吹,接好的花枝轻轻摇曳,与满树的雪颜花浑然一体。
“……你也会这种断枝重接之术?”季絮微微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唔唔唔……你干嘛……揉我的脸!……”
“一身都是水。”陆终捧着她的脸,慢慢将热气渡过去。
季絮扁了扁嘴,但还是乖乖地任他动作。
身上的水汽彻底蒸干之后,季絮觉得大氅在这里有些热,便脱了下来扔给陆终拿着,自己走在前面,好奇地看来看去,像是出来春游的孩子。
“陆终,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