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你……你你你你……”好不容易给自己洗脑好了的季絮面对陆终突如其来的动作,脸色瞬间又涨红:“你干嘛又抽我灵力!”
啧,虽然傻子主动,但还是这个纯正的味儿更能让他心情愉快。
看到了想要的反应,陆终非常满意,埋头继续睡觉。
“大小姐,我任劳任怨伺候了你一整晚,讨点赏钱不过分吧。”
季絮又羞又气,但一想到昨晚在陆终这个臭小子面前做了那么多丢脸的事情,气势都弱了不少,头也抬不起来了。
……好丢人啊。
她再也不喝酒了呜呜呜呜……
季絮的头还是有点宿醉的疼,准备起身去找点缓解疼痛的药丸。
被子里的陆终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桌上有解酒汤,不舒服就去喝一点。”
没想到陆终竟然这么细心,季絮心里有一点点小感动。
当然,也就那么一点点。
这跟他做的混账事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季絮一边喝着桌上凉了的解酒汤一边想。
解酒汤的效果很好,没一会儿,她的头就没有那么晕那么痛了。
不过清醒过后的季絮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之前一直忽略的问题。
她身上穿的这件睡衣……不是她出门的时候那件里衣啊?
啊?
季絮沉默地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前,打开检查,发现里面果然被人翻过。
她去院子里看了一眼,果然见水井旁晾晒着她昨日的衣物。
还有……
陆终的。
季絮又沉默地走回房间,一把掀开床帏。
“……我的衣服谁换的?”
陆终缩在被子里没有动,声音瓮声瓮气的。
“还能有谁。”
“不但帮你换了舒服的睡衣,而且还替你洗干净了昨晚一身酒气的衣服。”
“要是你现在觉得有愧于我,我不介意你主动帮我按一下背。”
季絮一把掀开被子,攥着他的衣领实在忍不住。
“不!许!随!便!动!我!”
陆终对她这样小猫伸爪一样的威胁自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相反,他甚至还挑了挑眉:“啧,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怎么事到如今还害起羞来了。”
“你要是觉得亏,大不了我也给你看好了。”
陆终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睡衣撩开一些,露出半个光裸结实的胸膛。
季絮一把将被子给他盖了回去。
季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嘛!”
陆终:“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昨晚你摸得也挺开心的。”
季絮:“……住口!昨晚发生的事情我根本都不记得了!”
陆终:“哎,罢了,反正就算你占了我便宜,又会找各种借口不承认,我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季絮:……
怎么会有这种把
白说成黑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啊啊啊啊啊啊!
季絮气得双手直颤,恨不能掐住他这个该死的脖子狠狠摇。
谁知道陆终还预判了她的预判。
“大小姐,你不会还想掐我吧?昨晚的印儿还没消,你也真是能下得去手。”陆终一边说一边微微抬了抬下巴,露出了他尚且有些淡红痕迹的脖颈,那残留的指印一看就是自己的。
季絮无助地望了望天,彻底熄火了。
这时候,院外有人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季絮已经死了的心又挣扎地扑腾了一下。
不会是因为她私自逃离思过崖,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