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晏:“……”
嶙峋枯槁,又智障,他还能把他怎么样?
老太太不嫌热闹,笑着说:“你别想了,你爷爷精着呢,早先清醒的时候,他把那文书和遗嘱一起交给律师了,除非他死,不然谁也别想动。”
祁时晏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我就想退个婚,有这么难吗?”
老爷子看着他,“呜呜”两声,害怕得全身颤抖,萎靡的眼眶里掉出一泡泪。
“你别吓他,他现在只有五岁的智商。”老太太走过来,拿纸巾给老爷子擦了擦泪,站旁边,搂着人哄了哄。
“宴儿,你在干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五岁”两字触动了记忆的神经,老爷子忽然抬头,看去祁时晏,朝他凶道,“快去弹琴。”
祁时晏:“……”
老太太笑:“你看你看,爷爷还是记得你的,连你五岁弹琴的事都记得。”
祁时晏阴云密布:“我现在就在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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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股市开市,祁时晏去了望和集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