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在水池里洗碗。
祁时晏走进去,斜了一只肩靠在冰箱上,眯了眼打量:“代价挺大啊。”揶揄一笑,“这么难追?”
“什么话?”祁渊反嘲讽,手里动作不停,“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没你想的那么势利。”
“哦,我势利。”祁时晏笑。
祁渊侧耳听着客厅里两个女人在说话,低声问祁时晏:“你把人追到了?”
祁时晏不屑地瞟他一眼:“我还用追吗?手到擒来,囊中取物。”
“得了吧,当初不知道是谁非要抢我的行程去锦市。”
“我那不都是为了你能留在榆城,奋力追人的吗?可你怎么这么多天还没把人追到?”
“谁说我没追到,我不过是换个方式陪伴。这叫陪伴,你懂吗?”
“哦,我不懂。”
兄弟两人在厨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揭短挖苦,唇枪舌战,客厅里的一对闺蜜可比他们相亲相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