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吗?”祁时晏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色短T了,像他的第二层皮肤一样,将他完美的身材全勾勒了出来。
其他几个女人全都“哇塞”地捂着嘴兴奋喊叫。
夏薇顿时觉得自己亏了,好像自己什么宝贝被人偷窥了。
她把衣服还给祁时晏,祁时晏没要,往前走去,其他女人也跟着他走。
夏薇有点不甘,又叫了声:“祁时晏。”待男人回头,她举了举手机说,“我还要一个耳机,我要听着歌才能睡。”
祁时晏刚才那句只是假意客气一下,可没希望她真的还能提出要求来。
他站在原地,侧身看她,伸长一只手臂,朝她招了招手,耐心告罄的语气:“你下来,别睡了。”
“那不,我要睡的。”
夏薇一秒躺倒,这么好的吊床,她不睡,难道便宜别的女人吗?
只不过,说睡不是马上睡得着的,大腿上刚才被抱的红痕还没完全消褪,特别是男人指腹按过的地方,手印还很明显。
那力道很重,虽然就几秒钟的事情,和上午他的手掌在她腰上一样,却够她回味很久。
夏薇拿起祁时晏的衬衣看了看,青花瓷的刺绣竟然是手工绣,花型疏密有致,针脚根据每一瓣花瓣的自然生长方向走,这是普通机绣绣不出来的,衣领内侧有个高定标识,一个白底青花瓷形状的字:“祁”,也是手工绣。
这么一件衬衣不知道能换多少个眼罩了,夏薇无声笑了下,将之盖到自己腰腹上。
吊床床垫里有一层硬海绵,躺在上面像躺在沙发上一样舒服,头顶的防蚊罩拉上拉链,阳光和风有了距离感,变得更温和了。
有人走近,轻轻拍了拍吊床,一道女低音,小声而礼貌:“夏小姐,睡着了吗?”
“没有。”夏薇听出声音,是黄妈。
她坐起身,拉开防蚊罩,露出头来。
黄妈笑着,递给她一副耳机:“宴儿说你要的,让我送来。”
夏薇笑,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男人刚才那个样子,她还以为他不理她了呢。
她朝打牌的地方看去,一张四方桌,就四个人打,四周看牌的比打牌的人还多。
祁时晏的位置正对她的吊床,他身上多了件短袖的衬衣,白底带雾霾色花纹,敞着怀,右手指尖夹着烟,从左手一把牌里抽出几张,猛力甩到桌上。
桌上鸦雀无声,全在用眼色交流,气氛紧张。
他吸了口烟,屈指在桌上敲了敲,散漫又不羁。
没人接得动,他又甩出一把,再一把回手,手里空了,人群这时像泄了闸似的,爆发出一片笑声,或赞叹或起哄,争长论短,七嘴八舌个没完。
祁时晏笑出声,抬手朝后,旁边的女人手里捧着个烟灰缸,他朝里弹了弹烟灰,动作轻狂至极。
这么一个人,当真没人降得住他吗?
夏薇试着用眼神瞪了瞪他,祁时晏抬头,离着二十多米的距离接触到视线,眯了眯桃花眼,远远一瞥,回她一个探究的眼神。
旁边黄妈还在,夏薇不敢瞪太久,草草收回视线,余光里可又见男人笑坏了。
黄妈瞧着两人眉来眼去,也笑了,问:“今天宴席,夏小姐还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夏薇笑着回,“你们太用心了,每道菜都精致可口,花了不少时间吧?”
“那是我们应该做的。”黄妈有意和她唠家常,话多说了几句,“夏小姐可能不知道,今天宴席是宴儿亲自定的菜单,他很少这么认真。”
夏薇略显惊讶:“那还真是。”
很难想象那么浪荡的一个人会重视一场宴席。
黄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