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次。”祁时晏笑,眸底映着星星点点的灯影,笑意缱绻舒扬,“我和你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很正经的好嘛。”
他?抬手揉了揉姑娘的长发,揉乱夜风吹过的痕迹,指尖留下玩世不恭的浅香。
夏薇笑着抓住男人的手:“回家了。”
“好,回家。”祁时晏牵过她,十指交扣,“回家跳舞给我看。”
“又叫我跳舞?”
“赚来的,不得多?跳跳?”
夏薇嗔他?,“赚来的”是说她从孟家赚来的。
两人回到公寓,夏薇想了想,还?是和祁时晏打了一个商量,说:“我们把民?事诉讼撤销了吧。”
祁时晏拉着她的手,在洗手池里洗着,修长手指插进姑娘的指缝,一根根用力?交握,低头问:“为什么?”
“就像你说的。”夏薇由着他?动作,推心置腹的口吻,“无论怎样,我和孟荷比起?来,都?是我赚。”
“我在孟家富足地生活了十五年,他?们疼我宠我,让我衣食无忧。就算我如果生长在我自己?家不会成为孟荷,但我享受了他?们家十五年的物质生活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想,这份情能还?就还?了吧。”
祁时晏关了水龙头,抽了纸巾给姑娘擦手,一根根手指擦得细致又干净。
“那?行,还?了。”祁时晏回得干脆。
他?是懂夏薇的,得到一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会于心不安,就像以?前他?送她礼物那?样,夏薇总会在感激和愧疚中?挣扎很久,分手时则会想着全部退给他?。
他?可?以?说尽甜言蜜语和大是大非的大道理安慰她,但是真正需要和解的人还?是她自己?。
祁时晏将姑娘搂进怀里,温和的口吻说:“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会赞成,不过公诉绝不轻饶,当然那?也不是你我可?以?干涉的。”
夏薇嗯了声?,回抱了抱他?:“有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吗?”
祁时晏低头吻她,什么也不用说,两人心意相通。
窗外夜色如水,公寓地方不大,跳舞的动作很受限。
两人洗过澡,夏薇穿上祁时晏给她挑选的吊带短裙,刚做了一个旋转就撞到男人的大长腿,跌进他?的怀里。
祁时晏坐在沙发上,敞开双腿,笑着将她搂住,喉结滚过,声?音哑下去:“就在我身上跳吧。”
一双琉璃眸子看着他?,眸光含笑,秋水盈盈。
纤腰扭动如绸缎,撩过肩头蓬松柔软的长卷发,雪白?釉瓷般的肌肤在昏淡的光影里泛着精致的光泽。
男人原本只是虚虚扶抱着她,无奈浑身血液如火山涌动,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环在柔软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力?道,姑娘身上的吊带裙纤薄的像等待春暖花开的小冰层,轻轻一扯,湖水漾开春天的波纹,繁花似锦。
“冷不冷?要不要去床上。”男人声?音难耐,暧昧的一双眼牢牢黏在她身上。
“不要,你快亲亲我。”夏薇仰头,漂亮的天鹅颈绷紧了,眼睫毛簌簌颤抖。
“这么快,我还?没够。”
“……”
一夜春宵无度。
*
没过几天,祁时晏联系了律师,和夏薇一起?去法院,在会谈室里见到了等候的孟岳松和马玉莲。
双方也没有过多?交流,在律师的陪同?下,祁时晏和孟岳松去找法官,办理撤诉的事。
会谈室里留下了夏薇和马玉莲,两人隔着会议桌面对面。
祁时晏走的时候,留了一只保温壶给夏薇,说:“你这两天喉咙不太舒服,少说话多?喝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