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她觉得她可以。
再没有什么比恋人需要她更能激励自己了。
“你把沈逸矜也带来,我哥喝醉了。”
“好。”
祁渊失算了,没料到老爷子的后招这么狠。
祁渊原以为这个联姻解除起来会很简单,两人没有领证,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婚,怎么也不可能比离婚难吧。
谁知道牵一动百,公司股东那里通不过,老爷子还压下了这么重的五指山。
一个集团总裁竟束手无策,让他感觉很无力,很窝囊。
*
夏薇开车花多了一点时间,和沈逸矜赶到酒店,偌大的包厢里,两个男人已经烂醉如泥。
祁渊抱着一只空酒瓶躺在地毯上,身上高级面料的衬衣皱巴巴的,从皮带里滑出一角衣摆,原本很有版型的裤子,有一只裤管卷到了小腿之上,皮鞋也掉了一只。
祁时晏比他好一点,蜷缩双腿,趴在飘窗上,脑门磕在玻璃上,眼神迷茫,聚不起神,沉郁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