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自己喝醉,更不会像现在这么失态。
李燃看他醉成这样,觉得比那赌酒还有意思,毕竟赌酒随时可以赌,这位哥却不是什么时候都会醉。
濯湾的冬天晴朗明媚,阳光从穹顶铺展而下,带着腥湿的海风,将冷白色的皮肤照出一层薄薄的透明感。
祁时晏微抬头,将瓶中酒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摇了摇空酒瓶,很不满地扔到了地上。
阳光刺眼,他半眯眼,深黑的瞳仁通透出一层浅色的光,慵懒而迷离。
李燃从来没见过他喝酒这么凶猛,将手里的酒瓶递上去:“哥,这瓶给你。”
祁时晏也不客气,接过酒,半躺起身,仰头又是一大口。
“嘿,这是怎么了?”李燃挤到他身边,抬起一只膝盖连同屁股一起搁上沙发,一脸八卦地笑,“祁三少也有借酒浇愁的时候?”
“笑话,我是会发愁的人?”祁时晏将酒瓶丢到对方怀里,又从李燃上衣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很不见外地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靠上沙发背,姿态散漫地闭上眼,薄唇吐出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