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人哭哭啼啼的小嘴不由自主勾着他湿滑的口内,克里斯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指尖划过他敏感上颚的动作却充满无限情色,也是直到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裤裆掏出自己那根漆黑铁棍竖在他嘴边,蒲夏才从不断挑逗他口内的手指中解放出来。

后面的狗尾巴折磨得他越发无力,黑肉棒送到嘴边也难以张口吞下全部,只能艰难地一点点伸出粉嫩舌尖舔舐着顶端,殊不知这伸舌头的模样更让他看起来像只小狗了。

楚澜恶趣味地又将那尾巴往深处推了推,直到原本蓬松的尾巴毛发根部沾上四溢的汁水沉甸甸挂成一缕一缕的毛发垂下,才伏低身体在蒲夏耳边低语。

“都长尾巴变成真的小狗了,怎么还不会学小狗叫呢?”

蒲夏无措地摇头,嘴里还舔着鸡巴故而模糊不清。

“我,我不会,呜……”

楚澜便再次按下狗尾巴上的开关,原本以为已经足够激烈的动作居然生生再上涨了一档,蒲夏呜咽尖叫一声,几乎听见自己独自被那根疯狂乱动的硅胶顶得作响,顿时没了所有反抗的意图,可怜兮兮地舔舔鸡巴,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头顶的耳朵尖颤颤。

“呜,呜汪,汪汪……”

小声哽咽却准确被捕捉的一清二楚,早就忍到极限的男人们还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楚澜突然一把将那湿乎乎的毛尾巴扯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蒲夏发出一声响亮哭叫,过去强烈的冲击逼得身下垂着的粉嫩肉柱也在尖叫声中喷射出浓白液体。

可楚澜根本顾不上还在射精的小狗,被肏开的肉穴张着圆形的口几乎没感觉到空缺,便被另一根远比硅胶头粗大数倍的肉尾巴堵了个严实。

蒲夏哭着求饶:“呜等等,不要,我,我还在射……”

楚澜却想听不见他的话一般,鸡巴刚钻入肉穴便直捣黄龙整根用力深入直到根部都被四周紧迫的柔软肉壁包裹,才伸手轻轻揉着蒲夏的后颈。

“嗯?小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他刚刚进入便大开大合地动起来,鸡巴的尺寸和压迫感远超狗尾巴,就连抽动肉穴的力度都仿佛想要和狗尾巴的振动机关一决高下,深入时的力量直接压得蒲夏的膝盖深深陷入床单,往后抽动那刻又仿佛是要将他整个人也高高抬起一般,没几下就把刚刚射精无力垂着的肉 澜曻 柱肏得又抬起了头,腺液混着残留的精水滴滴答答流了整根肉柱。

前面杵在他嘴边的黑鸡巴还又催促地往他下唇顶了顶,蒲夏只能承受着后面那真把他当小狗在肏的鸡巴攻势,还乖乖张口一点点含舔口中的鸡巴,腥咸的腺液被吞咽后那鸡巴顶端便开始不顾蒲夏的小幅度舔弄,直接碾压他上颚用圆滑的肉冠来回摩擦,哭声也被顶得越发小声含糊。

前后被同时操弄,蒲夏几乎感觉刚硬的阳具又被逼得射了好几次,肿胀的肉柱几乎承受不住下一次射精,他不得不从口中鸡巴的进攻找着空隙脱身,委屈地扭头看身后的人。

“不,不能再射了,呜,楚澜,你快射在里面嘛。”

这娇声求饶和明晃晃的撒娇勾引差不得,楚澜额角青筋凸起,克制着几乎想把小骚狗肏死在床上的冲动,还冲他笑了一下。

“宝贝,你得用小狗叫我才听得懂你的意思,知道了吗?”

蒲夏抽了抽鼻子,头上的狗耳朵也像是表达他的委屈一样耷拉下来。

“汪汪,啊!呜,汪!”

试探性地刚叫了一声,体内的鸡巴抽插力度就明显增强,蒲夏终于支撑不住上半身整个人半趴在床上,只有高高翘起的白嫩臀肉间还深埋着一个疯狂打桩的肉尾巴,蒲夏被肏得神志不清,混沌大脑只记得遵循人命令一个念头,挂满泪水的脸埋进床单间还在低声呜汪乱叫。

楚澜终于被逼至巅峰,随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