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蒲夏识时务地换上努力挤出来讨好的语气,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环抱人宽阔的肩头,沾着汗水的指尖因为紧张深陷入他背上的皮肤之中。
“哥,哥,慢一点,呜!”
面对这么听话乖巧的心上人,哪还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紫红的鸡巴艰难挤入一截硕大的龟头,象征雄性强烈欲望的性器颜色已经够深了,可和那根还插在穴内湿淋淋的黑鸡巴比起来简直称得上白净,两根尺寸不菲的狰狞玩意把原本娇嫩的小穴生生凿开成了惊人的形状,在撕裂边缘只能选择尽可能包容地吞入强势的异物。
随着蒲夏的哭声越来越响亮,在旁环臂看了半天的楚澜终于叹口气,伸出手在地上一按。
水泥地在交缠的三人边突如其来地升起一堵高墙,将淫乱不堪的响声全部拦截在墙的这头。
楚澜挑眉:“真的想把不相干的人都吵醒吗?”
蒲夏立刻下意识想要压低声音,可刚刚进入温柔乡的靳九重仿佛恶意与他对抗一般,才从狭小的肉壁间挤出一片自己的领域,便不管不顾地直往深处抽插,热烫的淫水被插得一波一波往下流淌,蒲夏那点回巢的理性全被他这蛮狠的动作插得飞远了,纵使有心想要压抑动静,身体也会违心地遵循本能做出反应。
楚澜一副衣冠楚楚地无奈模样走近夹心饼干的三人,指节拨开蒲夏湿润的下唇,轻轻点在他的贝齿上。
“用小狗最喜欢的鸡巴替你堵上嘴,好吗?”
蒲夏纤长卷翘的睫毛微颤抖落泪珠,桃花眼缀着水光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芒。他抬头,借助昏暗的光源与楚澜对视,紧接着,他居然真的听话地扬起脖颈毫无戒心地展露自己脖颈纤细得可以被轻易折断的线条,下颚线被伸展成漂亮的折线。
蒲夏像只漂亮又乖巧的家养小狗,伸长了舌头吐在下唇外张大了小嘴,嫩红的水光在那狭小的口中反射光泽。
楚澜的呼吸顿时一滞。
带着男人麝腥味的东西用力捅入口中,因为太过急促不小心撞上了来不及收回的牙关也顾不上疼痛,原本是三人中最为冷静,性事上也称得上温柔的楚澜被蒲夏的这一招彻底激得头皮发麻,镜片后的双眼眼眶泛红,像是短短一瞬间已经失去理智。
鸡巴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便强硬占据了整个口腔,湿热紧致因为他粗暴动作难受地不断蠕动舌尖挤压鸡巴的快感也无法满足楚澜,他贪婪地只想用顶端肏开这骚小口的深处直到被完整地容纳。
可不等楚澜享受到挤开喉口阻挠钻入喉管之中的快乐时,身下的人却被猛地抽离鸡巴,骤然脱离之下楚澜愣了一愣,低头对上克里斯带着点冷意的琥珀色双眸。
把蒲夏从鸡巴的侵入中救出的正是他,克里斯一手扶着蒲夏的下巴为他顺气,一边声音带着点往日的淡漠。
“他快不能呼吸了。”
楚澜这才看见蒲夏被憋红的脸颊,剧烈起伏的胸腔和痛苦的咳嗽声。
直到他半天缓过气来,靳九重那头却又不知发什么狂,两手重重压在蒲夏的肩头。
“你就那么想要男人的鸡巴?命都不要了!”
莫名其妙挨骂的蒲夏眼带泪珠对上他的双眸,这才迟钝地意识到靳九重似乎从醒来时就一直带着莫名的怒气,只是这回才寻了个由头爆发出来。
喉咙还干涩得生疼,他只能用不断摇头作为回答。
可靳九重却一点不吃他这招,虎口粗鲁地卡上蒲夏的下颚,手背与仍在为他顺气的克里斯手背相接,因为怒意和欲望升起的体温此时竟不比克里斯低几分。
“怎么了?这次夜袭可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是不是忘了报价了?”
“还是说你想要鸡巴想到了没有钱也可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