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

就在楚澜以为把人闹狠了,正要哄他告诉他是骗人的时候,却见蒲夏低下头,整个人因为几乎埋在楚澜胸口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一对在漆黑的发丝间格外显眼的耳朵红得发烫,闷闷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给你打折。”

那一瞬间。

顾不上去思考这人是迫切地想赚他的这笔钱,还是发骚到了最喜欢的钱也顾不上,楚澜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肏烂他的骚屁股。

楚澜没说话,动作却从未有过的格外粗鲁。

他将蒲夏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树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又白又翘的滚圆屁股便跳了出来,白皙如牛奶娇嫩的臀肉甚至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弹了一下,却被毫不怜惜地分开露出中间殷红的小口。

原本青涩粉嫩的肉穴被在第一次开苞就承受了三个男人的欢愉,这之后到了营地的日子也在没一刻停息的容纳远超其能够接受尺寸的大东西,早就已经被开发成了荡妇的颜色,只是亲吻就已经熟练地被分泌的透明汁液浸透了内部,此时因为昨晚才被欺负过还有点红肿,褶皱在充血下填得平整光滑,甚至往外肿起一圈,乍一看仿佛是女人的肉屄般。

楚澜看得眼热,掏出自己的鸡巴后也不多花时间扩张,龟头撬开一点富有十足肉感弹性的穴口边缘,便向深处狠狠一捅,被彻底开发的肉穴还记得昨晚被进入的滋味,毫无排斥便容纳着鸡巴直接整根吞入,在狭小的甬道被整个填满时,楚澜感受着那股压迫和淋在鸡巴顶端的热液,忍不住爽得轻叹了口气。

他终于尝到了最浓烈的甜味。

蒲夏像是包着果汁夹心的软糖,一旦凿开他装满汁水的内部,其甜腻的味道便能整个包裹住品尝的味蕾,热情又直白地榨取企图得到回报将软糖的甜水儿灌到溢出。

楚澜很快动了起来。

鸡巴狠凿肉穴,随着情动不断分泌的爱液被肏得每每拔出穴口便在下一次冲撞中飞溅四溢,蒲夏的整道臀缝都湿得反光,还不断有液体顺着打颤的大腿根往下流,没多久堆积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小腿下的裤子布料就湿得渗出一圈深色痕迹。

蒲夏压抑着媚叫。

如今阳光正好,树影交叠摇曳,茂密树丛间两句交叠的身体却就这么在野外疯狂做爱,四周毫无遮蔽的环境,蒲夏被压得不住下坠的腰间只有屁股还被鸡巴紧紧钉着被迫贴着有力的腰腹顶撞,他两手无力地抓着眼前的树干就像抓着一根大海中的救命稻草,眼中含着雾气眼前模糊的景色因为身后激烈的动作被撞得起伏摇晃不断。

仿佛看出他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楚澜俯身嗅闻他出了汗的发间从毛孔渗出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声音低沉带着沙哑:“宝贝,即使不惜打折也要挨肏,是不是因为小母狗发情了?屁股不被肏会骚死,对不对?”

大脑已经混沌,恍惚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像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求欢让雄兽用他最喜欢的鸡巴狠狠贯穿他因为发情流水不停的屁股,明明是如此完全被压制的姿势,但只要那根鸡巴撞上他的深处打开他滚烫的肉穴,他便爽得不断叫个不停,脑子里只剩下如何想那根肉尾巴索求更多。

耳边楚澜还在咄咄逼人地不断问着,蒲夏终于被彻底洗脑,哭叫了一声妥协:“呜,呜呜……是,我是发情的小,小狗,呜啊!”

楚澜哪受得了这刺激,一口咬上人的后颈,挺腰的动作快得几乎看见重影。

疯狂交配的二人在幕天席地之间彻底抛弃了人类的身份,化为两只脑内只剩下发情和肏穴的野兽。

就在蒲夏的臀肉被撞出一层层肉浪,五感敏锐的二人同时听见了不远处传来草叶被踩踏拨动的动静,二人间的动作同时像是按了暂停键,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