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还是没说话,毛茸茸的脑袋陷在他的颈窝动了动,比起说是点头,更像是撒娇着蹭了蹭他。

萧鞠被这动作蹭得内心一片柔软,下一秒两手握在腰窝凹陷处,有力的大掌被盆骨凸起牢牢固定,是个完美的把手。紧接着忍耐多时一瞬间爆发的挺腰力度,就把蒲夏撞得整个人向上弹起。

“!”

他一反刚才表现得温柔耐心,发疯般向上打桩顶胯得两具交叠的身体都因这力度而一颠一颠,臀肉每次撞击荡出层层肉浪,抽搐的大腿根不堪如此强烈快感下意识想向内夹紧,可每次双腿贴上萧鞠的腰间就立刻被过于蛮狠的力度撞散,蒲夏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完全被当做个鸡巴套子承受所有超过巅峰的欲望。

蒲夏无声地哭了起来,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主导权完全是自己的错觉。

昂贵的高级床铺也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响声,投入的性爱动静不做任何掩饰,终于惊动了房屋的主人。

没关严实的房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牧北怒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大骂。

“妈的萧鞠,你他妈要不要脸!在我家我的床上操我的老婆!”

他刚花了点时间在手机上找外卖,点了没多久骑手就打来电话说东西送到小区了,但是被保安拦着进不来,牧北不得不亲自下去拿,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等他刚提着食物进到客厅,就听见自己卧室里传来难以忽略的淫秽声响。

而当他暴怒踹门进来的时候,萧鞠居然还挑衅般看了他一眼,随即狠狠吻上甚至没察觉到牧北存在的蒲夏,被淫水泡得水光一片的鸡巴当着牧北的面向上一顶!满载的囊袋开始向上收缩做出明显射精的动作,蒲夏更是双腿不住打颤,裹着鸡巴根部的红润穴口用力收缩,被萧鞠牢牢堵着的唇瓣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是被内射爽死了。

浓白的液体从缝隙中淌了几道出来,如同嘲笑牧北头顶无形的那顶绿色帽子。

他实在是气得眼前发黑,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宝贝老婆在他们二人所谓的“公平竞争”中不光承受自己的宠爱,也被他该死的情敌肏了个遍,但实际见到如此春色的情景还是远比任何想象更加沉重。

恨不得上去暴揍一顿不要脸的学霸大人,但残存的理智告诫牧北,此时蒲夏的状态还未完全恢复,他实在是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了。

牧北大步停在床边,伸手刚要把人从萧鞠身上拽下来,就见蒲夏似乎终于在内射的巨大快感中回了点神注意到站在眼前的另一个人了。

可是他布满水光的眼中看向牧北的却没有任何被抓包的惊恐和难堪,反而在认出牧北后眼眸又亮了几分,浅浅的笑意夹杂在滚动的水色间,是全然的欢喜和依赖神色。

他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子,喊他:“牧北。”

牧北从那个噘嘴的动作认出是自己的名字,而蒲夏的这招对他永远有效。当即忘了原本的目的,俯身就着人还骑在另一个男人鸡巴上的姿态,发狠地吻住那对向他索吻的娇嫩唇瓣。

他的唇舌比学霸的还要糙上几分,宽厚的舌头侵入口腔时的力度几乎让蒲夏感觉生疼,小舌头被勾着含进牧北的口中反复吸吮,每当他做出退缩的动作,便会被强硬地重新扯出来,仿佛蒲夏本人并没有自己舌头的拥有权般。

而这时,还埋在蒲夏体内的萧鞠又硬了,他任由怀中的人被牧北吻得失神,不管不顾地再次小幅度起伏动了起来。

牧北瞪向萧鞠,只得到他一个平静的眼神回应。

他想杀了萧鞠的心都有,连带着对蒲夏都生出几分怒意,但与此同时,蒲夏那个看到他时无比渴望喜爱的眼神又让他心底一片柔软,只是被一个眼神就迷得逐渐失智的校霸甚至生出,只要他高兴的话他愿意为蒲夏做任何牺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