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酸胀感并不比痛感弱几分,在这难言的感触下还是一阵阵快感夹杂在其中。

然而萧鞠的神情仍然是严肃的,他花了大量的时间让蒲夏完全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浑浑噩噩间蒲夏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与萧鞠的鸡巴融为一体,他就是长在这根鸡巴上的,两人生来便该不分彼此。

可紧接着,那根不温不热完全沾上蒲夏温度的肉刃突如其来朝某个位置猛撞了一下。

“呃啊!”

这一撞便撞散了所有朦胧的掩盖,萧鞠无懈可击的表情也出现了松动,他一改常态,开始朝那里疯狂撞击。

蒲夏被插得一颤一颤,粉嫩阳具随着颠簸上下甩动着透明腺液,紧致穴内因为这过于突然的强烈刺激痉挛收缩媚肉拧着那根鸡巴,敏感处每被狠狠肏一下就开始涌出大量象征快乐的肠液,滴滴答答从穴口流出。

迟来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降临,蒲夏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肉穴内更是早就湿成一片,搭在萧鞠腰侧的脚尖向下扣着床单把原本平整的高级床品蹭得乱七八糟。

而萧鞠也像变了个人一样,两手握在蒲夏腰窝那个完美凹陷,仿佛就是用来放置手掌的位置,力度大道原本残留的指痕已经完全被新的印记盖过。他掌握着蒲夏,就像是怀抱着一个飞机杯,往自己的胯下疯狂狠撞着。

蒲夏不停发出变形的哭叫,胡乱喊着萧鞠的名字,混沌的大脑已经让他无法正常思考,完全被快感占据理智,只能单纯承受着欲望。

虚伪的从容彻底消失,萧鞠贪婪地欣赏着蒲夏因为自己情动的样子,因为一开始温吞的动作被如此突然切换,他的身体被一下打开开关便抽搐地停不下来,刚泄了的阳具不等再次硬气就又一股一股喷射着半透明的精液。

萧鞠压低声音,甚至有点恶狠狠的意思:“蒲夏,牧北昨天也是这么操你的,嗯?”

蒲夏哭着,耳边往常能让他臊得恨不得钻地里的下流话像是隔了层水幕一般,怎么也听不清。

可萧鞠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一边肏干得整张铁架床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边继续自己的提问。

“他吧你操得很疼吧,那你爽到了吗?”

“他是不是也操到你这里了,你也哭给他听了吗,嗯?蒲夏。”

不停的发问让学霸的探究精神在此显然发挥到了极致。

蒲夏似乎终于听清牧北的名字,摇晃的视线,强烈的快感,让他似乎以为自己又重新被拽回了昨天那个不眠夜,眼前模糊的身影与另一个人重叠,激起他无限恐惧。

在如此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他突然哭喊着向一边伸出手像是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挂满泪珠的眼睛只剩水光显示他已经意识混乱。

“…萧,萧鞠,萧鞠!救我,救,救我,呜,啊,不要,萧,萧鞠,救我!”

身上不断起伏动作的人影一顿,被妒火吞噬的萧鞠睁大双眼,显然没料到身下人居然会突然喊出他的名字并求救,但随即意识到这代表什么的他愉快地眯起双眼,永远冰冷一片的面上如沐春风,眉眼都带上无法掩盖的笑意。

他俯身单手与蒲夏十指相扣,力度大到双方指根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