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不应该主动开口解释身上的这些痕迹。
可萧鞠静静注视着他的身体沉默了片刻,似乎并没有要询问的意思,而是打开药膏的盖子,将乳白液体挤了些在手指上,开始耐心又仔细地涂抹在每一处牧北留下的印记。
从殷红的吻痕,斑驳齿痕,到手指和撞过的位置,一点不漏地照顾了个遍。
就像是要以此盖过他人遗留的历史一般。
萧鞠的手法无疑是生疏的,但他对待蒲夏的身体足够认真,修长的手指药膏一点一点从开始的乳白色化开在皮肤表面打圈直到被吸收,才谨慎地转向下一处。
蒲夏只觉得阵阵瘙痒流连在刚被开苞仍然十分敏感的身体上,那并不粗糙的指腹像着电流刺激着肉体,即使他用尽全力忍耐,却也无法克制产生了反应。嫩粉色的阳具在腿间半勃抬了头,和萧鞠友好地打着招呼。
蒲夏羞得都不敢看人了,萧鞠却像没看到一般,这多少缓解了他想死的心。
他处理完身体表面的所有痕迹,又从袋子中拿出另一只药膏。
“把腿分开。”
“……啊?”
蒲夏恍然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萧鞠没再重复一遍,而是简单粗暴地以行动取代语言。他单手提起蒲夏一只脚腕,强行分开他紧闭的双腿,逼迫那朵被过度开发使用的小花完整展露在眼前。
深红的小口已经不是曾经的粉嫩娇羞模样,肉口充血肿胀了一圈连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因为身体诚实对快感做出反应,内部已经隐隐分泌了象征渴望的透明液体,将小口表面淋得水光一片,仿佛感受到萧鞠如有实质的目光,不自觉可怜地收缩了一下。
蒲夏条件反射想挣扎,却被全数压了回去。
“乖,要上药。”
面对如此娇嫩的小口,萧鞠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可深邃的双眼却更加逼人。
那是随时要将身下猎物撕裂吞入腹中的眼神。
新的药膏重新挤在手上,冰冷的膏体与过于敏感的部位刚一接触,蒲夏就整个猛抽了一下,被萧鞠牢牢压着才没又弹起来。
带着凉意的药膏被逐渐被体温融化,萧鞠的手指和肉穴之间黏黏糊糊的湿润无比,指腹分离时响起黏腻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