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蒲夏的手还是离开了。
不知该遗憾还是庆幸,许曜将额头抵在门板上静静地捕捉着蒲夏在外的一举一动。
那天,直到夜晚降临,蒲夏熟睡后也没再打开衣柜门。
许曜知道自己可以趁机离开,但他硬是以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艰难蜷缩在狭小衣柜中难受的姿势,就这么待了一个晚上。
听着心上人睡熟后的呼吸声,嗅闻着衣柜中衣物上残留的气味,彻夜未眠,直到第二天蒲夏出门了他才离开。
可一切的忍耐还是抵达了极限。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切真地触碰蒲夏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和柔软的皮肤,甚至亲吻他,拥抱他,进入他……
第一次触碰睡梦中的蒲夏,许曜克制得没做太多,只是用隐晦压抑的力度反复抚摸他的脸颊和嘴唇,半跪在人的床边另一只手飞快在身下撸动自己勃起的性器,房间内原本属于蒲夏的气息被沾染上雄性麝香的味道,就像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被他一同玷污了般。
许曜没敢做什么,但他射出的东西却比他更加诚实,有几滴飞溅落在了蒲夏微启的唇瓣之上,被他摸得通红的下唇挂了白色的液体,诱人得如同爆汁的红石榴。
许曜忍得额头青筋都快爆裂,终究抗拒不了这莫大的诱惑,俯身连带着腥重的精液一同吻上了那仿佛是在勾引他的唇瓣。
第二次,许曜在蒲夏的水里下了药。
他知道蒲夏一向有将瓶装水放到冰箱里等冷了再喝的习惯,因此给他下药并不困难。
这一次许曜望着不省人事的人,终于再也没有顾忌。
蒲夏在毫无意识中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打开了身体,光裸的肉体被无数次抚摸玩弄甚至不满足地录像留念,从未被接触过的隐秘地方接受了仔细地扩张确保他能够在不会有任何受伤可能的情况下被进入,开苞的身体一次次接受浇灌调教,在快天亮时终于能从这场迷奸中感受到了快乐。
而许曜做完一切后将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更换完全相同的床品清理了性事中弄乱的房间,再确保一切气味都被驱散后安静无声地离开了。
可隔着摄像头的监视,他仍然是半希望半不希望期待着蒲夏醒后的反应。
这一次,再怎么迟钝如蒲夏睁开眼时也察觉到了不对。
最开始感觉到的就是身体上的反应,明明睡前还好好的,睡醒后腰腿酸累得像是在梦中跑了个三千米,而比这一切更异常的是他身后的那处小口,不知为何竟像是有些合不住般泛着强烈的酸胀。
他带着满腔疑虑,进了浴室检查自己身体时,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的许曜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
但即使昨晚刚刚接受开苞,又做得极狠,许曜却仍然没在他身体上留下任何属于外人的痕迹,最终,蒲夏只能艰难看见自己那处确实和他感觉的一样比平常肿了不少,手指摸上去的时候甚至像是女人的小穴一样柔软充满弹性。
他百般不解,只是这时候脑子还没往真正的可能性去想,最终也只能暂时按下疑惑。
许曜却在逐渐过界。
隔三差五就进入他的房间不说,长期的单方面相处让许曜甚至开始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幻想:他和蒲夏本就是最亲密的恋人,被下了药后任由他摆布的蒲夏是对他的放纵,只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深爱着彼此。
于是行为也愈演愈烈,直到蒲夏一次醒来看见自己满身的吻痕、青紫、指印和泛红的臀尖大腿间流出被捂化的精水时,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个,许曜也不由感慨他的迟钝,如果不是许曜主动留下痕迹和破绽,恐怕他能就这么被毫无知觉地强奸一辈子。
但蒲夏和所有被迷奸后清醒过来的受害者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