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明是完全主导这场性事的迷奸犯,许曜却忍不住随着快感逐渐提高低吼的音量,隐隐甚至有了盖过蒲夏声音的程度,如果有外人看见这幕情色场面,恐怕难以在第一时间分辨出谁才是那个被强奸的。

“老婆,好棒,啊……老婆的小骚穴喜欢的只有老公的鸡巴,对吗?勾引了别的男人一定是老公没能满足老婆……”

仗着人听不见,许曜携带浓烈病态情欲的声音尽情在蒲夏耳边吐着污言秽语,明明整个房间内清醒的人只有他一个,可本该安静的封闭空间内,操穴的水声、肉体相撞时响亮的“啪啪”声,交杂的低语和呻吟,都让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嘈杂。

就在这时,鸡巴的一次深入直接肏开了结肠口,不等许曜头皮发麻陷在这比往常任何一次还要强烈的快感,便感觉怀中的身体猛地一颤,蒲夏没吹干就又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随着肉体的颤抖胡乱蹭在他身上,下一秒,柔软的穴内便发了大水,与此同时蒲夏随着身体上下抽插甩动的粉嫩阳具也一抽一抽高抬着头喷射出一股白精。

许曜还记得第一次潜入蒲夏家中,第一次给他下药通过隐藏摄像头注视着人一点点地喝下带了药的水,再到半夜毫无意识沉睡着被他打开的身体时,初次开苞承受还格外青涩的身体只有作为插入方的许曜得到了快乐,被强奸的蒲夏本人却连硬都没硬起来。

但如今这具被许曜开发,无数次夜袭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骚浪到不需要碰前面就能仅凭被男人肏后面射出来了。

因为高潮再次收缩折磨鸡巴的穴内几乎让许曜也跟着射精,他撑着蒲夏的双腿再次上抬,将这具身体交叠到膝盖几乎碰到自己胸口的程度,借此用力拥抱着怀中的人。

而也不知是不是高潮带来的冲击太大,又或者是下在冰箱那瓶水里的药量不足,本该一觉睡到天亮的蒲夏居然缓慢地偏了偏脑袋,无知无觉流出的泪水打湿脸颊,眼睫不安地乱颤后轻轻扇动了几下,睁开一道细缝。

当然,经验充足的许曜如今绝不可能犯下药量不足的失误,如果真的和量有关,那只有一个能够解释的可能。

他是故意的。

蒲夏还带着倦意的漆黑眼珠迷茫迅速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身下仍深深插在体内的鸡巴存在感强烈到无法被忽视,小腹上粘着自己射出的精水黏糊糊的,环绕在鼻腔的气味是熟悉的淫欲气息,以及强烈的雄性气味。

许曜自然注意到人的苏醒,他沉默着注视怀中人的一举一动,发亮的目光却是难以掩饰的狂热。

“……”

可偏偏,蒲夏就仅仅是这么简单看了两眼,半点许曜想象中的反要也没给出,竟然丝毫不顾自己正被人迷奸的身体,像是把一切都当成了自己的一场春梦般,就这么闭上眼睛想要重新回到梦中。

许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不甘心地重新抽动穴中的鸡巴,脸埋在人脖颈处用自己湿热的吐息反复逗弄人的皮肤表面,低沉的嗓音因为兴奋微微变形。

“老婆,老婆,老婆……你看看我。”

明明是施暴强奸的那一方,声音却透着股可怜兮兮。

但蒲夏像是不想理他,紧闭的双眼下眼珠透过眼皮轻颤显然还没完全睡着,就是不愿睁开。

“老婆老婆老婆……”

许曜不屈不挠在人耳边絮絮叨叨,但大概是看人醒了,鸡巴动的幅度不再像之前那么大,更像是颠着怀中的人,反复用前端去漫长而磨人地点撞式碰他的敏感处,直闹得蒲夏不得不睁眼转头看了这闹心的玩意一眼。

就这一眼,生生把许曜看得差点缴械。

蒲夏没对这现状发表任何意见,反而是直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许曜的脸正中,将他打得脑袋不由自主往后倾了倾。

“别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