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蹭过一处,原本无声发出微弱呼吸的蒲夏像是濒死的鱼在案板上猛弹了一下。

“啊!”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冲击大脑,蒲夏来不及去深思那感触,牧北就立刻领悟,指尖扣住那一点反复按压。

延绵不绝地娇喘从蒲夏口中漏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强烈的快感不停歇涌过全身,让他连大腿根都狂颤不已。

“不,不要这样,呜,啊,啊,太,太奇怪了,牧,牧北,求求你,啊……”

蒲夏恐惧着这难以形容或者用自己有限的词汇描述冠名的感受,闭不拢的小口在尖叫中探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已经赫然是一副被玩傻的模样。

牧北也被他这反应刺激得浑身燥热,他俯身啃噬上蒲夏后颈突出的那一节骨头,像是野兽在激动时啃咬伴侣的脖子一般,泛红的皮肤上出现一圈又一圈齿痕。

“傻结巴,这叫爽,嗯?怎么样,手指肏你肏得爽吗。”

蒲夏有点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满脑的疑惑得到了一个答案并顺从地接受,他向后仰起上半身,把自己后背更多的领域送进牧北口中,磕磕巴巴地做出回应。

“嗯爽,啊,好,好爽啊,牧,牧北……”

牧北又凶狠骂了句脏话,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抽出手指,黏腻的肠液从穴中被带出,指尖都被骚汁泡得发软起皱。

蒲夏没来得及从快感起伏后短暂喘气片刻,就感觉后面一阵细碎响动,紧接着再贴上穴口的便是另一个比手指要滚烫、粗大数倍的物体。

他茫然地动了动,沾满湿润透明液体的穴口下意识想离那烫东西远一点,暧昧的银丝刚拉开一段距离,便被强硬地向前一抵截断。

“什么,啊……!”

圆滚滚的大东西一点点挤开被扩张安抚得松软的穴口,可只是刚撑出一个硕大的圆弧,便感觉到了巨大的阻碍,褶皱被撑得消失只剩一圈泛白的肉套子。

蒲夏先是感觉到肉被生生撕扯开的疼痛,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中通红的脸蛋瞬间失去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再意识到那进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更是带上惊恐。

“不,不行,进,进,进不来的!”

因为害怕口吃症状甚至变得更严重了几分。

牧北憋得满头大汗,额角暴起的青筋更是彰显他此时的难耐,可却又觉得蒲夏这样子可怜又可爱,低头在人发间轻吻了一下,声音含糊:“没事,乖,进得去的。”

不等蒲夏回应,他就趁机又是一个挺腰。

“啊!”

伞状龟头终于挤进狭小肉穴,巨大狰狞的前端在肉壁内为剩下还没进入的部分开疆拓土,直到鸡巴被吞了大半的时候,身下瘦小的身体也几乎快哭断了气。

牧北来不及安抚人,只感觉自己捅进了狭窄又紧致的一汪温泉,湿热的肉壁虽然夹得他甚至有点疼,但是这种彻底占有侵入了蒲夏体内的感觉实在太好,他用力叹了口气。

“宝贝,你里面好热好骚,嘶…要夹死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