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慰?”

贺柏这回是真的笑出声了:“你说呢……”

再次压下来的身体沉重带着炽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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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揉了揉酸痛的腰,外面的日头已经爬上正中的位置,如今正是夏日中一天最热的时候,可是刚刚醒来的蒲夏连床都懒得下。

古人说得对,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罪魁祸首的贺柏倒是一早就出去打猎了,走之前蒲夏迷迷糊糊听见他好像还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而那份重要的合同也被谨慎收进柜子的尽头。

蒲夏疲软瘫在床上半睡半醒,身在山上虽然要比村子里凉快安静不少,但是同样没有信号让他失去玩手机一大乐趣,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睡觉画画和大黄狗玩。

以前的话,咳,做爱也是消耗时间的一大活动,但这段时间贺柏太忙了,那个纵欲狂在昨晚之前居然都好几天没碰他了。

蒲夏翻个身,腰间再次隐隐泛着酸。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不用天天都来了。

就在他愤愤地胡思乱想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蒲夏晃了会神,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山间少有人来,贺柏回自己家更没必要敲门,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毫无戒心跳起来去开门,如今知道村里状况并不太平的蒲夏多想了会,最终警惕光着脚从床上下来,一手操起厨房的菜刀小心翼翼靠近门边。

门外的人只敲了两下就没再敲,但蒲夏听着对方不像离开的动静,反而像是很笃定屋内有人,正在等他开门。

蒲夏吞了口口水,不知不觉额角紧张地渗出两滴汗,他没握刀的那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时还犹豫了一下但这纯手工打造的木屋门也并不牢固,如果外面的人抱着恶意,只要他想便能不顾屋内人 意愿强行闯入。

于是他缓缓将门打开一道细缝

“景支书,什么啊,是你啊?”

景元思被晾在屋外迎着大太阳好几分钟了,倒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冲他笑笑,见人泄了口气随意敞开大门,将手中的刀丢回厨房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