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外套。

一件件衣服随意落到地上。

他低下头,勾住腰间的束缚带,解开。

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松垮的裤子。

“啪嗒”一声,帐篷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灯,在头顶挂着,灯光昏黄不刺眼,不会影响睡眠。它将站立在床边的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逼仄的阴影缓缓贴近,无声无息笼罩了床上熟睡的人。

陈宿坐在床边,低下头,伸手摸上她的脸,用指腹蹭了蹭。耳畔是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漫不经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