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不是我没敲门……”
蔺霍穿好外套,走到她身后:“和你没关系,我以为是其他人,吓到你了。”
昨晚他被突然而至的冲击波及,听力受损,到现在也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对于靠五感侦查四周的哨兵来说,堪称致命打击。
尽管他知道这不是长期的,可暂时的缺陷也让他有些难忍。
思虑片刻,蔺霍选择如实告诉她:“我现在……有些听不见,所以警惕过头了。”
“你听不见了?”
陈尔若惊愕地睁大眼,急忙转身,却没想到哨兵贴得那么近,迎头撞进他怀里,结实又柔韧的胸肌抵着额头,她撞得闷哼了一声。
哨兵应该刚洗过澡,怀抱里有股浅淡的男士木香,不浓烈,揉进背心里却有种强烈的荷尔蒙感,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陈尔若大脑一片空白,几乎瞬间便联想到那晚她用能力胁迫他帮忙清理的场景。
他被控制着,面无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掰开她的腿,帮她洗干净身上的痕迹,从上到下细致地揉了个遍,最后按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插进穴里撑开,将残留的精水都导了出来……后来,他捏着她的脸,冷冷地问她:“沈若若,把我的精液吃进去又吐出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昏昏欲睡,困得睁不开眼。
水汽氤氲,赤裸的皮肤相贴,浴缸里的水随着晃动,体液的腥气和男士木香混在一起,氤氲在鼻息间,留下难以磨灭的旖旎回忆。
肩膀被轻轻握住,熟悉的声音似乎与记忆重叠,哨兵的呼吸近在咫尺,嗓音低沉:“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