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该怎么勾引?她也没试过啊,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

突然间,她眸光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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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哨兵很少会在勘察时产生困意,尤其还被冷风吹着。

蔺霍坐在洞穴外,思绪混乱纷杂,头疼欲裂,一丝朦胧的困意无声无息间勾住他的思绪,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篝火燃烧的声音依旧劈啪作响。

他蓦地听到一阵微弱的泣音,似乎从他身下传来,小声啜泣着,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什么折磨。

他低下头。

那个他刚还想着的人此时正咬着指节掉眼泪,眼神涣散,嘴唇合不拢,口水直流。

她身上只穿了那件被腐蚀得破烂不堪的背心,里面的内衣不翼而飞,黑色的布料紧紧箍着那双丰盈的奶子,勒出圆润丰满的弧度。凸起的乳头将布料撑出明显的尖,小小的,看起来应该已经硬得发红发肿了。

她哭得可怜,口齿不清地哀求:“肚子胀……别射了……求求你……给你操……呜呜……别扇小穴……疼……别射……”

而他正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

她两条细白的腿大开着,脚背绷紧,甚至腿根的软肉还在哆嗦打颤,而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正插在她湿软烂红的穴里,浊白的精水从交界处一股股挤出来,旁边都是打的白沫。

蔺霍浑身都僵住了。

64 64 他真的,有些喜欢她。

哨兵恍惚中苏醒。

四周寂静无声,他低下头,抓住胸前的外套,胸膛的心跳震耳欲聋,下身肿胀的性器将裤子顶起来,箍得有些难受。

一场短暂而清晰的梦,身临其境。

哪怕醒来,他还能想起她张开腿躺在他身体的样子眼睛哭肿了,小腹被精液射得鼓起来,微微抽搐,啜泣声断断续续的,大腿也抖个不停,模样可怜得像被操透了,连流泪都泛着迷离的春情。

肆虐的欲望在沉默中蔓延发酵。

蔺霍拿过手边的杯子喝了口冷水,咽下后,直接把水泼在脸上,又用力抹开,强迫自己停下这种冒犯的意淫。

最终,他还是起身走进洞穴。

燃烧的篝火已经黯淡了许多,映在洞穴墙壁上的光影缓缓晃荡。

躺在旁边的沈若若睡得很香,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腿并拢蜷起来。她身上只穿着他的背心,看起来有些单薄,一如他梦里的样子。

他长久地盯着她,喉咙干涩。

无可饶恕的渴望,又止不住的自厌。

两种极端的情绪反复拉扯理智,还有燥热的性欲不断催化矛盾。

像行驶任务那样,他冷静地、试着将自己剥离出去,再将一条条线索陈列出来,审视剖析。

对她有性欲。

想到她会心跳加快。

靠近也会觉得不自在。

明明执行任务时他最严苛,与她同行时却可以不在乎她偶尔的笨拙,不会感到厌烦,看她装可怜会想笑……

最重要的是……他克制不住欲望。

他需要压抑情绪才能保持冷静。

放在平日,这么多指向性的线索,已经足够他得出结论……

他真的,有些喜欢她。

蔺霍解开外套,披在她身上,他坐在篝火旁,拿起一根长树枝,拨弄压在下面的散碎树枝,让火苗燃得更烈一些。

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望向身旁熟睡的人。

如果他喜欢她……

那她呢?

蔺家在军方的地位不低,在他身旁,军二代是最多的,里面不乏恶劣的败类,他一向看不上,也懒得与他们同流合污。但毕竟有交流,有些下作的手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