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声音:“你想搬出去的话,随意,不用询问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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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又只剩下陈尔若孤零零一个人。

碗里的米饭渐渐凉了,桌上两道色泽鲜美的菜也被空气氧化。就像她和陈宿之间的关系,尴尬、冰冷,她连说话都要咱三斟酌。

“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讨厌。”陈尔若垂下眼,小声嘟囔,“明明小时候还很听话的……”

皮皮从她袖口里探出黑色的小脑袋,应声附和:“嘶嘶”

「讨厌!」

陈尔若没好气地用手指按了按它的头:“你还有胆子说。谁让你凶他的?”

“嘶嘶嘶”

毛毛不甘示弱地跟她吵起来,聒噪的叫声吵得陈尔若头疼,她索性把它收回脑海里,想留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越思考,她就越迷茫。

她不知道她和陈宿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