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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精液把宫腔射得满满当当。
结束后,陈尔若瞳孔失焦,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止不住泣音。
瘫软的身体被放在软垫上,穴里的阴茎抽出来之后,浊白的精液混着她黏腻的淫水涌出来,淌的哪儿都是,垫上的软毛都被弄得黏连在一起,一塌糊涂。
而罪魁祸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迟疑地问她:“为什么,这么多眼泪?”
陈尔若抽噎着闭上眼,压根不想看他。
为什么?
因为她感觉快被操坏了。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
她绝对、不会再和他做第二次!
“让我……自己,缓一会儿。”
她开口还带着哭腔,抽抽搭搭,躺在软垫上,用手臂遮在眼前,呼吸急促,腰和大腿还不由自主地发抖,抖得像筛子,显然是做得狠了,缓不过来。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
黑暗中,她的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来,用软垫另一块没被弄湿的地方裹住,抱进怀里。
“蛇”低磁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里显得各位清晰,他问:“你,很冷?”
陈尔若:“……”
她恼羞:“你别说话了!”
他黑沉的眼睛盯着她,警告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