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陈宿抽出纸擦了擦性器上的白浊,平静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然不需要多说什么,她已然察觉到气氛不对。一如他料想的,她面色惨白,被骇得半句话都说不出,一步步向后退,一味地想要逃避,像只受惊的刺猬,只想缩成一团。
可惜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这些年,他给的太多了,数不胜数,低贱到泥里,最后换来的却还是她的疏远与逃离。
他真的恨她。
这些年,哨兵高强度的训练让陈宿抓她像抓一只翅膀伤残的鸟,轻而易举便把人抱着扔到床上,钳住手腕,顶住膝盖,半分挣扎都翻不起来。胡乱挣扎间,她崩溃地喊他的名字,几近破音:“陈宿……陈宿!”
中间唯一的波折是那条蛇死死缠住他的脖子,试图咬伤他,却被他一把扯住扔出去,摔得晕头转向,又落进黑豹嘴里。一一零三起久留八二一,看后偏
它欢喜地用爪子按着它,将它全身细细舔了一遍,黑蛇凶狠地哈气,想要往前爬又被叼着拖回去舔,扭动挣扎不得,鳞片湿漉漉的。
也像它的主人。
51 51 “姐,我要操你了。”
“陈宿,别闹了,你做什么……你冷静点,我、我!”
她藏不住慌乱却强装冷静的声音在腰间衣服被掀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像掉进拦路横断的深崖,全身僵硬紧绷,彻底被骇住。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是说,仅仅是她不想知道。
装以为聋作哑就可以蒙混过关。
陈宿觉得悲哀又可笑,手按在她腰间,却没急着往下,俯身压下来,把人结结实实地按在身下,埋在她后颈处,贴着她的耳廓:“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他对她的欲望已经一览无余了。
肮脏又赤裸,明明白白地让她看见。
非要让他把话说明白了,说他爱她,说他恨她,说他想操她,说他每一次拿着她的内衣自慰时都幻想着把她肏烂?
她是要听这些吗?
听了估计会被吓得缩起来。
但她这幅睁大眼战战兢兢往后躲的样子,他倒是很熟悉。
一直都是这样。
她总是这么无辜。
忽视他、冷落他,悄无声息地疏远他,再愧疚地、无关痛痒地道歉几句,留他沉默地舔舐伤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到最后,只有他在发疯。
“陈宿……陈宿!”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带着惊惧的哭腔,苍白地喊他的名字,被按在腰后的手腕奋力扭动,腰往下塌,脖颈仰起,勾出脆弱的线条。
像条被迫搁浅的鱼。
而现在,他是执刀的人。
陈宿的手开始向下滑动。
摸过她紧绷的腰线。
他的语气很平缓,甚至是轻柔的,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一直在想,凭什么这些年,只有我在痛苦。姐,你有后悔过,哪怕一刻吗?”
到了如今这番情形,她会后悔,她对他施加的无形暴力吗?还是只后悔没有早日发现他恶心的心思,后悔没有早早地远离他?
指尖陷进腰下那一块儿温热的地方,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扯,细白的皮肉就晃了眼。陈宿垂眼看着。
她的屁股很小,肉却不少,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托起来,同样的,抓着掰开,往性器上按也不容易挣脱。
他已经在冷静地设想做爱要用的姿势,她却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事态无可挽回,腿抵住床单往前蹭,屁股却不自觉撅得更高。
她似乎想起她的身份,张嘴骂他,可骂他的声音却带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