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这一点快感弱化身体里的痒。

陈尔若自己蹭逼蹭得舒服了,被她压在身下当工具用的蔺霍快被她这份撩动刺激得充血了。

他额前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双眼被蠕动的蛇身遮挡,黑色蛇鳞给他深邃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诡异的俊美,与他左耳耳骨上的耳钉相映衬,有种迫人的邪气。

蔺霍胸膛前赤裸的肌肉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汗,身上人握着他被迫勃起的阴茎,将他弄硬,却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世家里的教育让蔺霍认为说粗口是一种很低俗的行为,他不否认自己的傲慢,但也从来不屑用低俗的言语羞辱,然而此刻所有的容忍都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方式,他阴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他*到底做不做?”

他从未这样受人摆布……甚至还是在床上。

手里的鸡巴烫得可怕,听到身下哨兵忍无可忍的、带着脏字的质问,陈尔若这才从短暂的失神中收回思绪,她吞了吞口水,怯懦地回复:“做的……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不好意思……你再等一下……”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蔺霍没忍住冷笑一声,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现在他的身体无法活动,只能任由身上人把他当工具用,等这场性事结束,他发誓他会揪出这个肆无忌惮的人,将这笔债一一讨还。

见身下的男人不再说话,陈尔若鼓起勇气,微微抬起臀部,握着鸡巴往湿漉漉的逼上贴……然而只贴了一下,逼就被鸡巴的热度烫得受不了,她哽咽了一声,立刻坐了回去。

22 22 微H 她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扭着腰往下坐。

基础知识她都懂,但在这种情况下实操,陈尔若真觉得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手里这跟粗长的鸡巴她不敢往穴里硬塞,可穴道里的瘙痒根本无法止住,甚至从更深处传来。

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把她的眼泪都逼出来了,神志不清中,她摸上哨兵沟壑分明的腹肌,抬起屁股骑了上去,分开的两瓣嫩穴像软乎乎的蚌肉,贴着结实的肌肉前后慢慢磨动。

“唔嗯……哈……”

骑在男人身上胡乱地磨逼,陈尔若咬住唇,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她的声线听起来比较软,动情喘息时细细柔柔的,音量不大,也不尖锐,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闷闷的,尾音还着颤。

穴缝里嫩生生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挤压在结实坚硬的肌肉上,蹭得来回翻动。

欲望的催化下,敏感的蒂珠变成快感的来源,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穴口里吐出,小逼水润丰沛得仿佛揉一揉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液来。

蔺霍的闷哼一声比一声重,脖颈和额前青筋暴起,比起意识被控制,如今身体完全没有支配权更让他想杀人。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可精神体被偷袭压制,精神屏障也古怪地被她的精神触手穿破……他完全无法反抗。

硬得发疼的鸡巴顶着女人的臀肉,马眼兴奋地吐出腺液,透明的液体顺着狰狞的茎身蜿蜒流下,却迟迟得不到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