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好,倒是她,经常指使陈宿帮她偷偷摘一朵,她再把花瓣压成书签。

陈尔若坐在吊篮上,陷入回忆里。她凝视着那片蔷薇花,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心口像火一样烧起来,烧得她指尖都微微颤起来。

她急促地喘息,太阳穴隐隐钝痛,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像是中暑一样,她的鼻息间萦绕着馥郁的香气,整个人像是沉浸在这份不正常的滚烫中。

那种燥热一点点裹挟全身的皮肤。

身后的栅栏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吼声,毛毛立刻从她袖口里钻出来,警惕地望向栅栏外的另一栋别墅。

陈尔若勉强跳下吊篮,走到毛毛身旁,轻轻一推,栅栏就被她推开。她望向不远处那只威风凛凛、俯视着她的狮子,像是被蛊惑了那样,不受控制地朝着它走过去。

有精神体。

……说明附近有哨兵。

她的大脑完全被哨兵两个词占据。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绫

毛毛顺着她的大腿缠上她的身体,蛇瞳不正常地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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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蔺霍刚洗完澡,腰间只裹了件浴巾,水珠顺着肩颈线条往下流,流过起伏的胸膛,最终顺着人鱼线流进浴巾遮掩的地方。

他用毛巾擦着没干的头发,捡起床上的手机,他还没看清上面的消息,大脑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像是精神层被狠狠地钝击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按住钝疼的太阳穴。

大脑里,某一根弦突然断裂,精神体与他彻底断开了联系。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