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出破绽,想要给自己找到一个立足点,但是他发现没有。
周宴礼和林鹿的冷静,显得他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周宴礼道:“你今天对林鹿所做的事儿,我已经取证留证,好自为之。”
周宴礼上车,带着林鹿离开。
出了谢家,周宴礼握住林鹿冰凉的手:“我来晚了。”
他又道:“但你不该跳楼,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应该以自己的生命为重。”
林鹿道:“我实在无法忍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我只想远离他。”
但逃不是办法,错的又不是她,为什么她要放弃事业躲躲藏藏?
该放弃的是谢淮章。
后面的时间,林鹿走到哪里,周宴礼都跟在她身后。
谢淮章虽然没再纠缠,却背地里将周宴礼的背景事无巨细的查了个底朝天。
他甚至开始用手段挤压周氏的资源,企图给周氏施压,让周宴礼主动将林鹿还给他。
林鹿对此气愤不已,更无法面对周宴礼,她可以自己受委屈,但她不想连累周宴礼。
林鹿把周宴礼约出来。
第22章
林鹿把地点约在跨江大桥。
她站在栏杆边,看着江水上零落的船只。
此时她才仿佛重新看清,大桥距离江水居然那么高。
彼时的她是怀揣着怎样的决绝与悲伤去跳的,此刻却如同过眼云烟,记不清了。
谢淮章从她身后走来,他幽幽道:“你当年跳下去后,我也跟着跳了。”
林鹿回头,看到他比上次见面气血色好了很多。
可能是知道她没死,多了干劲儿,连人都意气风发起来了。
只不过他的干劲儿都用在打压周宴礼身上。
周宴礼的能力不差,但谢淮章用的完全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给周氏公司带来很大的麻烦。
桥上有风吹过,林鹿烦躁的揉了下额头,谢淮章见状担心的问她:“怎么了?”
林鹿闷声道:“上次跳江落下的后遗症,偏头痛,痛起来的时候让人想撞墙去死。”
谢淮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心里很内疚:“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
林鹿讥笑:“你不会觉得你很体贴吧?我本来根本不用受这种苦,是你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为了你的面子,把我害成这样。”
谢淮章沉声道:“我现在已经改了,别说你现在有钱了,就算你还是从前的林鹿,我也愿意公布我对你的爱意,谁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是的,他是这么做了,以前玩弄林鹿的人,都被他亲手惩戒了。
现在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可信之人。
他为了林鹿,得罪了整个上京的权贵!
林鹿又问:“如果我一定要跟周宴礼在一起呢?”
谢淮章没说话,但冷鸷的目光已经透露出,他迟早会铲除所有拦路石。
如果林鹿再固执下去,那么很难保证周宴礼的安全。
正因为如此,林鹿才会把谢淮章约出来。
林鹿嘲讽道:“你想逼迫我何必那么麻烦,你当年不是找人给我拍了31张裸照,只要你用这些耻辱的烙印威胁我,我敢不从吗?”
谢淮章眸光微动,似乎在怪林鹿怎么会这么想他,但他没反驳。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风度,他只想用尽一切办法,将林鹿留在自己身边。
他道:“你能这样想最好,我也不想让我们恨着走到最后。”
所以最好是林鹿主动回头,这样对大家都好。
林鹿面向他,逼近,继续道:“所以你是承认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