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是啊,她拼了命地护我,
我却要抄了他们的府。”
“恐怕不止。”
李昭年转过头,“什么意思?”
李霁风道:“臣弟还需要你下一道旨。”
……
厅中丝竹绵绵,一人斜在榻上,手里拿着扇子随着乐声打着节拍。
那扇子很小,被一双大掌拿着显得有些突兀。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门口。
谢光宗拿眼瞟了一眼,慢悠悠地说:“哟,回来啦。”
谢停舟缓缓走近,“我听说你病得起不来,都快死了。”
北临王谢光宗换了个姿势,“就是啊,说起来也忒奇怪了,本来起不来,结果他自己又好了,真是天命所归。”
谢光宗捡了粒花生米往上一抛,还没落到嘴里,只见袖子一过,花生米落到了地上。
“嘿。”谢光宗翻身坐了起来,“你一回来就找你老爹不痛快,听个曲儿吃个花生米你都要管。”
谢停舟在一旁落座,搭在扶手上的手轻轻一动,弹琴奏曲的乐师顿时停了下来。
“他是北临王还是我是北临王?”谢光宗叫嚣道:“给我继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