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我所用?你也没多少时日了,做儿子的,承蒙父皇教育,便让你做一回明白人。”
李延昌踱步在大殿之中,“该从何处说起呢?啧,宣平侯是我那个好大哥的舅舅,他理应是太子党,葛良吉和梁建方这些人为他办事,便以为自己也成了太子党,他们这些人活该下地狱,若没有贪欲,又怎会落入陷阱。”
李延昌垂眸看着同绪帝,眼中闪烁着隐约的疯狂,“你还没死呢,他们就开始拥护太子,你知不知道,这朝堂上有多少人盼着你早死?”
同绪帝气喘如牛,“包括你!”
“父皇可是冤枉我了。”李延昌装作无辜地说:“其实我是生怕
您醒不过来呢,若您不醒来,这个位置我就得自己抢,乱臣贼子,多不好听啊。”
李延昌将一张明黄色的空白诏书扔在同绪帝脸上,“现在好了,写吧,我敬爱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