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窦庆叫自己名字,只当他还在辱骂自己。
但之前的对骂文乐生就没拔刀,他不会轻易动手,不过是用来吓唬窦庆罢了。
能让他拔刀的原因是他得判定自己遇到了危险,如何让他认为自己遇到了危险,那就是沈妤的事了。
谢停舟撑着头,“你偷袭他,然后拿窦庆挡刀。”
沈妤点头,“我和窦庆在纱帐后,文乐生看不清。”
“你如何能保证正好刺中原来的伤口?”
沈妤说:“我没法保证,我就是碰运气,谁让运气站在我这边呢。”
谢停舟:“……”
“你别急着生气,”沈妤说:“我有后招呢,如果没扎中,大不了多扎两刀就是。”
谢停舟目光似有深意,盯着她看了片刻,“你故意栽赃在文乐生身上,是因为他即将去剿匪,你想拖住他。”
“也不完全是,他,他还骂我爹了。”
她并不会因为想要让文乐生去不了齐昌就栽赃陷害,她陷害文乐生是因为他活该。
当时沈妤在隔壁,文乐生他们那一屋在闲谈间互相吹捧,提及沈仲安时,文乐生说了一句活该。
这才是沈妤打定主意将文乐生推下水的理由,而剿匪不过是另一个收获而已。
谢停舟目光看向别处,“那个扶窈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