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那没几日了。”沈妤的表情凝重起来,“还没有找到那个老头,如果鹬子山真被剿了,那后面的线索就就断了。”
谢停舟道:“不是还有一条线吗?葛良吉的账本。”
“要想拿到难如登天。”沈妤说:“谁会把自己的保命符交给旁人,况且账本毕竟牵涉太广,只有粮草被劫才与燕凉关有直接联系。”
沈妤默了默,抬眸暼了眼谢停舟。
谁知谢停舟也正在看她,视线一撞,他问:“想说什么?”
沈妤在椅子上挪了挪,小心翼翼道:“我们不能让证据被埋葬,也不能让真相被掩埋,更不能让十万将士无法安息对不对?”
谢停舟微眯起眼,“有话直说。”
“我想去齐昌。”
谢停舟:“我不同意。”
沈妤咬了咬下唇,“我必须得赶在文乐生带兵剿匪之前赶过去。”
“然后呢?”谢停舟沉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