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狱寺隼人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清寂幽冷,荆棘丛生,荆棘上缠绕着妖艳浓烈的玫瑰和向日葵,浓烈的生命力和诡异糜艳的浓郁爱意杂糅在一起,狱寺隼人皱眉看着这一切。
暴躁地穿过面前浓密的荆棘玫瑰,狱寺隼人抱怨着自己来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居然不好好守在十代目身边。
尖刺划破皮肤,点点红色印在洁白的衬衫,而后慢慢晕出猩红的爱意,狱寺隼人忽然不动了,他愣愣站在原地,在他面前,赫然立着一块苍白色的碑。
那是谁的碑?
那是你的碑。
冷漠苍白的碑上镌刻着谁的姓名?
没有名字,上面只轻轻用意语刻了玩家两个字。
玩家后边跟着彭格列的家族徽章标志,狱寺隼人不敢置信地走上前,温热的手抚在干冷的墓碑,他暴躁地低吼,“这怎么可能?!”
短短五分钟,狱寺隼人确认了这里确实是彭格列的领地,他静静看着墓碑,忽然,狱寺隼人狠狠一拳打过去,却又在打上去时收了力道,最终,只有挥拳带来的风触碰到了你的名字。
“十年后,我到的地方是一个墓地,里面只埋葬了一个人。”
门外气氛冷凝,门内吵闹不休。
蓝波被你放倒在床上,冷冰冰的天花板照着蓝波雪白的脸色,他转头看向戴着口罩的白大褂,冰冷的仪器置于床侧,牙医语调温和地安抚着小朋友,蓝波惊恐地看牙医拿起一根又长又细的针,针尖喷洒出的一丝药水宣示着蓝波接下来要遭受的命运,蓝波瞬间怯场。
小奶牛急急从床上跳下,他企图逃跑。
“呜哇哇,蓝波不要打针,好可怕啊啊啊呜哇!!”
一平的额头也控制不住地冒冷汗,“打针…一平不怕打针,一平会勇敢。”
“没关系,一平不要怕。”风太安抚着一平,“要打针的不是我们,是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