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头是在高估她，还是在低估她。耸耸肩，她不可置否。要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教她识字儿，说来挺荒唐，但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能气得卡洛跳脚的孩子，比她想象的要聪明很多。

“只说了惩罚，我要是能做到你的要求，有奖励么？”她眉眼弯弯地调侃着，逗孩子可没什么心理负担。

看着笑意狡黠的虎妞，塞西尔心中嘲弄着她无理数的索要奖励，嘴里却淡淡说着：“你想要什么？钱还是东西？”

斯沫摇了摇手指，啧啧不已：“本该我付学费的，可惜现在一穷二白，又在你家里做食客，再要什么物质奖励，我就太不上道了。不过为了提高我的学习积极性，奖励个面颊吻，不算过分吧？”

这女人是在勾引他么？塞西尔歪头，满眼玩味。都说兽人贪婪残暴，头脑简单，可眼前这兽女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她对陌生男人还真是随便到令人发指啊……

轻轻哼了一声，男孩笑了，如深渊恶魔般，让人心寒，“好，就这么说定了。”

本以为闷闷的小不点不会同意，斯沫一直抱着调戏两句就算了的心思。有些惊诧，她转即笑靥如花，翻开了厚厚的词典，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一副好学生的架势。

老神在在的小少爷操着稚嫩的童声开始了讲学。像是有意要捉弄她，他讲得很快，倒也没有传授错误的知识。斯沫听得很认真，不觉也靠得很近。

清爽的体香萦绕在塞西尔鼻间，他这才发现，除了那令人作呕的光明气息，她身上还有种很特殊的味道。那种味道勾动着他沉寂多年的欲|望，全身的血液都在蠢蠢欲动。他一面讲着，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白皙的脖颈，不知咬下去，会是什么滋味。

斯沫只当小毛头在观察与他相异的种族，大方地任他参观。一室明亮，一少一小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气氛意外地很和谐。

不觉夜深，斯沫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可早该上床睡觉的小屁孩儿却还是精神奕奕。她没正行地杵着脑袋，一字不差地朗读着塞西尔刚刚教的诗句，一点错漏都没有地完整写在了纸上。

第一堂课就超额完成了目标，紫眸微闪，贵气逼人的小少爷慢腾腾站起，嫩波波的小嘴就贴到了斯沫脸上。“猫咪，奖励你的。”

（PS：圣诞快乐，我亲爱的大大们！六点左右奉上第二更，嘿，有人送我圣诞礼物不？）

057 出门逛逛（二更）

接下来的几天，斯沫展现了灵修者变态的记忆力和领悟力。作为她的启蒙老师，塞西尔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做的甜点，美味极了。虽然听卡洛提过，但他一直很怀疑老友夸大其词。如今看来，那视财如命的家伙倒也很有眼光。

塞西尔很惬意，斯沫却没那么舒坦。每天被小正太樱花般的小嘴亲吻面颊，是件很乐呵的事，可她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宠物。她的名字很难记么？放着憨态可掬的小白狮不去逗弄，每天撵着她喊猫咪是为毛？

略感郁卒，虎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时兴起找的小老师很犀利。虽然他语气中总带着淡淡的戏谑，但知识渊博得让她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也有些汗颜。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牛哄哄咩？

“猫咪，想出门逛逛么？”

结束了一早上的课业，塞西尔窝坐在舒适的软椅中，意味不明地发起了邀请。

斯沫还埋头于满篇的鬼画符，兴致缺缺地回着：“我可不想给奥雷拉阁下惹麻烦。”

这些天也没听她打探财迷的底细，塞西尔听着那生分的称谓，嘴角微扬，“遮去你的猫耳和尾巴，没人能知道你的身份。格森镇有很强的佣兵工会，也有形形色色的商家。你不是喜欢收集新鲜玩意儿么？不去见识见识，会后悔的。”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