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小妞的脖子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卡住，而一串根本不是斯坦大陆的言语从那人嘴里飞快地飚了出来：“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她，居然听懂了。本能地掰着那只手，小妞痛苦地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辰君大人，这是风姬大人交代我们一定要看好的客人。您，您千万别伤了她啊！”

“辰君大人……”

“啊……”

又是一瞬间，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小妞惊恐地看着一切发生，呼吸越来越困难。

那双金色的眼眸，那张略显扭曲的美艳面孔，那对高高扬在金红长发男人身后的羽翅，所有叠加，在小妞脑里拼凑出了一个死也忘不了的名字。

翼王菲尔！

这个名字闪过，脑中瞬时涌入了无数个碎片，撕心裂肺的痛，侵入了小妞的每个细胞。在她昏厥之前，她的脑袋里只有一张脸，一张被她遗忘了太久的脸。

费南，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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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好什么好？！你不是说这女人就是斯沫么？！为什么不让我吃了她？！”

“你先消消火。要是现在的斯沫能有奇效，我早就将她炼制成丹了。让她活着给你疗伤，更……”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打断了屋内的一段对谈。

片刻后，刚刚说话的男人又阴冷开口：“你自作主张的事情，还不够多么？！”

“夫君，我……”

“你什么？！找个灵力全无的废物，疗什么伤？！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趁着这个时候将她抹杀，还想留着引火烧身么？！”

“她的灵力是被诸多禁制封闭起来的，我有办法替她找回力量。夫君，就当我求求你，这次听我的吧。”

“哼，你能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神识不清，将她控制，易如反掌。我再对外放出消息，要艾格师弟用各色上古神兽来交换他的未婚妻，他自然不敢不从。甚至，我们能就此利用两人协助化炼穿天梭，也无需再借助那黑魔王的噬命之法啊。”

“你是说我之前莽撞无知？！”

“我没那个意思。夫君，你是一代霸主，有机会摆脱这个界面所谓的主神，反而将两个界面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不是更好吗？”

“嘁，这句话还稍微像点儿样。”

“夫君不生我的气就好。我给你准备了些你最喜爱的仙猴酒，稍后陪你喝一盅，可好？”

“随你。找人看好了这废物。天灵圣女？哼，不过是个被人高抬了的娇娇小姐。灵修界真是群蠢得可以的家伙在当家，竟然派出了这么白痴的女修来做追兵！”

“这不是还有艾格师弟么？唉，夫君，我们不谈这些不开心的。先回去休息吧。”

“哼……那些老不死！艾格有什么了不起？！”

“是是是……”

“……”

声音渐渐散去，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躺在黑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眸子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浮上了看不透的浓雾。

机警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她蜷缩在大床的一角，用力捏着拳头，捏得指节泛白。

斯沫，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白痴啊！

跟自己打的第一个招呼，斯沫用了最不齿的语调。

连青霄也封不住的记忆终于全盘复原。她这些日子，到底搞了什么鬼啊？！

“主子……”

灵台抖得太厉害，青霄无奈出声，生怕情绪太错杂的主子这个时候就爆发了。

意外的，斯沫只是冷清地嗯了一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