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方方,翼族们也放松下来一个二个的,都寻思起这种不同群族的生育问题来。

没给他们更多追问的空间,虎妞借口要好好休息,远离了全民大八卦的场所。

搂着心上人的费南却感觉挺奇怪的。照理说他应该很恼火族人们拿着他的私事八卦,可他真的很高兴看到斯沫一脸笑意的反应。

其实,她不反对跟他亲近吧?

想到这里,费南脸上烧得越发厉害。难以启齿的身体渴求每每会在梦中毕现无遗,他对爱人的另一层需要让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可偏偏扎根在心间的渴望,与日俱增。

翼族卷毛不知该怎么表达此刻的想法头发被他挠得乱蓬蓬的,像个遇上了难题的可怜孩子。

来到了曾经待过不少天的客房,斯沫二话不说就躺在了摇晃的吊床上。

她不是没注意到费南的欲言又止,恶作剧地想逗逗这个感情经历白如纸的纯真男人。在他深吸一口气想说话的时候,虎妞故意轻飘飘地截住他的话茬,“小绵绵,我饿了。我今天可没力气做厨娘哦……”

费南刚想弯腰摸向她肩头,手一僵讪笑直起身子。他背过手,揉搓着不争气的指头,嘴上应得温顺“好,我马上去弄吃的。”

“我要吃全鱼宴哟。”斯沫眼尖地看到了那些细微的动作,湛蓝猫眸中闪过越深的笑意。

“嗯,我专门学了你最喜欢的那种口味,今天正好······”费南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为何越荡越高的吊床砸中,倒地的同时,怀中还附赠了一只满脸无辜的人形猫。

“唔,我没掌握好力度么?”斯沫撑起上身,一脸关切地问着:“小绵绵你没事吧?”

回应她的,只有直勾勾的眼神和越来越红的俊脸。虎妞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故意弄松上衣,不就是为了这刻的春光乍泄么?

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的胸前风光被一览无余,斯沫摸了摸呆愣愣的费南,俯身贴近了些小嘴一张一合,“怎么不说话呢?摔到哪里了?哎呀,你好烫啊,我看看是伤到哪儿了。”

喉结微微上下滑动着,费南感受着那吐气如兰的双唇在他脸颊附近散着魅人的热力,而她那对柔软挺拔的高峰在贴合处受到了挤压,深深的沟痕撩动着此刻他呼之欲出的心跳。

僵在斯沫腰间的手慢慢开始转移,翼族卷毛羞赧地望着美不胜收的风景,在怀中人耳边轻声问了一句:“我们晚点儿吃饭可以么?”

“嗯?真的撞到啦?那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等你舒服点儿我们再说吃饭的事。”斯沫还是维持着不解风情的样,憋笑憋得很辛苦。

她就是要看看这太纯洁的男人会怎么应对正常的男欢女爱,据她观察得到的结论,小绵绵真心比前几位初哥还要纯白。

作势要起身,虎妞的腰被一揽,又跌进了男人怀中。这次没有再给她逗弄的机会,费南深深吻了她的唇,一直犹豫不决的大手也果断地抚上了她的丰盈。

啧,她是低估他的魄力了么?斯沫轻嘤着,伸舌与陡然变得奔放的男人紧密纠缠。因为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很清楚臀尖正被怎样的气宇轩昂抵住,虎妞有些晕乎,不确定她的小绵绵是不是真能下手。

在他热烈吻上她的前襟时,斯沫喘息着用手抵开了他的脑袋,双目迷离地嗔着:“撞坏头啦?”

“你说的等我舒服点儿再谈别的,不是允许我,了吗?”费南的双颊浮着妖艳的红,血瞳因激亢而变得微微张大。纯白如雪的男人只捡着自己想听见的词汇听了,根本没注意到虎妞神色间的揶揄。

斯沫很得意地甩了甩高高昂起的长尾,猫耳抖抖,“允许你?允许你什么?”

费南支吾着,答不上来。他学过点儿生理课程,也耳闻了生孩子的前奏是长久以来令人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