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重重击打在柔软的花房。

斯沫心情太错杂,有喜有悲,有些干涩的花径火辣辣的疼,可渐渐的,那记记正中花心的击打勾动出了靡靡的春水,让她忍不住也娇吟起来。

“艾哥哥,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从来不知道,订婚后的我有多欢喜,以为你不爱我的我有多失落。听你说爱我,我真的好开心……”

眼中泛着朦胧的泪光,斯沫肆无忌惮地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话。艾格清醒后,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会知道她有多希望他能接受现在的她。

秘密得到宣泄,承欢的虎妞也在势大力沉的重击下登顶。花径拧绞着,严丝合缝地吮吸着那不知停歇的坚硬。艾格浑然不知身下的未婚妻已经丢了身子,还是奋勇地征战着。

太守规矩的人,规则一旦被破坏,会比往常疯狂,更何况,艾格此刻岌岌可危。但戒魂所说的阴阳调和明显起了作用,斯沫的阴元顺着亲密相缠的部位涌进他的身体,温润地流过那些至阳元素太活跃的经络,调和着他糟糕的情况。

敏锐地察觉到效果,虎妞吸了吸鼻子,有些振奋。她抚着冰山男人宽广的背脊,顺势而下,不重不轻地揉捏起他的臀肉来。

艾格像是很舒服,泛红的俊脸又添了几分绯色,诱人的哼声鼓舞着咸猪手再接再厉,难得一见的青涩模样让斯沫一时满目柔光。

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对象是连喝水吃饭都严苛遵守规律的男人。就算他现在不清醒,虎妞天性中的顽劣还是悄悄冒出了头。

她舔了舔有些肿的唇瓣,软软诱导着:“艾哥哥,舒服么?喜欢小小这样对你么?”

垂头含吮着她摇晃的乳珠,艾格哼哼着,也不回答。长舌裹动着那兴奋得发硬的小点,他手口并用地把玩着那双丰盈,不忘贯穿着令他舒畅的温暖。

不死心的斯沫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娇喘着端起了女王范,“喜欢么?”

艾格愣了,身下动作也随之停止,他撑起身子,直直盯着不知道为什么打他的小妞。看上去像受了委屈的小毛头,他不高兴地抿了抿嘴,孩子气地说着:“你打我……”

她要拿块记忆晶石出来记下这激动人心的场景么?冰冷如霜的男人竟会有这么稚嫩的一面,给她两个胆也不敢想象他这副模样啊!

斯沫来劲儿了,颐使气指地将黑手伸向他露在外面的子孙袋,咧着一口白牙笑道:“小蛋蛋,我这是疼爱你才会打你屁屁的。哼哼,你明明很喜欢的。”

虎妞没说谎,因为那又胀大几分的坚硬充实着她敏感的花巢,无声地印证着她的论述。妖魅的凤眸微微眯起,艾格不解,却被自家未婚妻的色爪弄得难以忍耐,他闷闷说了句:“我不叫小蛋蛋。”

那是······换做平时,她这么叫了,会被速冻目光扫射成冰雕的。仗着他现在好欺负,斯沫像个怪阿姨般引诱着:“那我叫你蛋哥哥好不好?多美丽的名字啊……”

听到了一句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话,混沌的艾格有些开心,又挺动起来。“好吧,只让小小这么叫。”

充沛的花液浸染着两人交缠的部位,斯沫被脱缰野马般的冲闯弄得全身酥软,听到顶天立地的男人此时温软得令人无所适从,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蛋哥哥,蛋哥哥……”

声声娇唤,虎妞被喷薄的春潮覆灭,致命的快感充斥在身体每个角落。这个用生命在爱她的男人带给了她无法比拟的欢愉,她忘记了纠结在心头的晦暗,只愿跟她的艾哥哥一起沉沦不醒。

当一场好梦醒来,外面的世界又该如何运转?

179 梦散无痕

不知时间流逝地痴缠着,直到艾格体内的黑芒尽数散去意外却激情无限的欢好才算圆满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