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沿途都做了严密的布控,以防那些不开眼的东西真祸害了他的小女友。
想到这两天不吭气的小虎妞,他就一肚子憋屈。哼,没毅力的家伙!那样哄两句就算了么?!就算他不搭理她,她就不知道再耐心点儿么?!
理直气壮地把斯沫归到了他的名下。卡洛甚至不记得她是老友的女人,径自怄气着她的不商量。他又不是摆设,又不是只有一张嘴,好歹他也是完全不输给塞西尔或是迪伦的魔导师,那臭小妞当他是空有容貌的花瓶咩?
虽然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为她出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财迷同志一人唱着独角戏,把计划翻来覆去地捣腾了好几遍,这才算有些安心。
来接他们的马车准时地停在飞鲸一号的着陆点。大胡子克林特摇着小手绢欢送临了还是狠狠宰了他一顿的钱奴,心在滴血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卡洛这个天才中的天才对事物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本领。
吐槽着那张生动的毛脸写满了“赶紧走”的讯息,斯沫乐呵呵挥别有趣主管,很自觉地钻进了刻有风行商会标记的马车。
车厢内依然是相敬如冰的气氛,各据一角的两人各自忙活着他们的事情,在马车驶出两公里后,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子。
来了!
斯沫有些摩拳擦掌。瞥见也是浑身肃然的卡洛,她撅嘴轻声嘀咕着:“哪边凉快哪边玩去,全身上下行头加起来超过五百金币的大人,我可赔不起更多债务了。”
懒得理这时刻还不肯松口找他帮忙的讨厌鬼,财迷同志很大方地赏了一个“哼”字,就敲了敲车厢的内壁。
马车突然加速前进,狂奔二十公里后,拐入了一条小道,冲着荒野密林跑去。颠簸的山路让没准备的斯沫一头撞上了窗沿,捂着瞬间鼓起的小包,她忍无可忍地喊着:“作死啊!死爱钱!七拐八拐的,你这是要把我弄到荒山野岭的抛尸么?!”
“我才不会做赔本买卖!”握拳,不甘示弱地回吼,卡洛看看两人斗鸡似的架势,一时好笑,却也不露半点笑意。
斯沫撇嘴,指尖绿光一闪,瞬时平复了伤痛。没等她再咋呼两句,疾驰的马车嘎一声停住,可怜的虎妞惯性使然地冲出了座位,笔直扑向了坐在对面的男人。
顺理成章地迎合了她的投怀送抱,卡洛眼里带起了得意的笑,扬声朝驾车的车夫说着:“自己去哪儿活动一下,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记住,走远点儿!”
“是,老爷。”
这是唱的哪出啊?斯沫扬头往窗外一看,处处郁郁葱葱,却鸟无人烟,林子里安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丫不是真的要把她大卸八块来泄愤吧?
抖着猫耳瞪向死搂着她腰的男人,虎妞郁卒地说着:“我可以理解为您是想在我的主场跟我一较高下么?”
“没情趣的家伙……”幽怨地送上一记白眼,卡洛沉下心感应着不少于十人的陌生气息,刻意把声音抬高了些,“好几天没跟你亲近了,我才特意挑了个安静的地方。小沫,我要你……”
要……要个毛啊!斯沫睁圆了湛蓝的猫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鬼话连篇的债主是在闹哪样啊?!要迷惑对方也不需要用这么恶俗的招数吧?
“我,我不要!”
软绵绵的腔调怎么听都像是在赌气的小女人。卡洛本来只想随意做做戏,却又被她结结巴巴的样子逗乐,操着一口迷人的口音引诱着:“乖,别闹了。你难道不想我么?”
“你走开啊……”斯沫使劲儿推着越靠越近的债主,欲哭无泪。要不是为了降低敌人的警觉性,她何苦配合着这货演这么一出欲拒还休的八点档啊?
“这儿又没人,车夫也被我打发了。来嘛……”她俏脸通红的模样太可爱,卡洛忍不住用嘴厮磨着她的面颊,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