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像赵大爷一样,把所有帅哥的人格都给摧残没了,玩起来都是被操坏了的飞机杯,没点性格没点灵魂。又能保持张澄这种爷们霸道性格,又能把他操成骚狗贱货,这种征服感成就感才是最爽的。

“啊操,他妈的,老子鸡巴……老子鸡巴是不是操坏了……”张澄低喘着,趴在韩雨哲身上,双腿直哆嗦,屁股也明显一夹一夹的,丰满的屁股都绷出两个臀窝了。一看他这副骚样陆骏就知道张澄又被操射了,这骚逼今天晚上可是射爽了,一会儿就操射一次。

“贱逼你挺会享受,老子都没射呢。”陆骏按着张澄,等于同时把张澄和韩雨哲一起按在了洗漱台上,他抓着张澄的公狗腰,大鸡巴往外抽出一大截,再重重地顶进去,张澄被操得直接浪叫了一声。

韩雨哲皮肤白皙,张澄皮肤黝黑,两个人同时趴在洗漱台上,宽阔的脊背交叉出明显的色差,后背被光照的又壮又猛,却全都只能乖乖趴在那被陆骏操。

陆骏抓着张澄的屁股,大鸡巴咕叽咕叽的在张澄的骚逼里狠操,满是青筋的鸡巴表面被磨得全是淫水,操出来的淫液顺着陆骏的睾丸往下甩动着滴落下去,屋里都是交配的精液味儿和淫水的骚味儿。

肥硕的鸡巴把张澄的逼完全给撑大了,即便是特殊训练的逼,操一晚上也被操开了,吞吸力都不如刚开始强了。之前张澄被操射的时候,逼肉跟着收紧的力度,混在骚逼自身的收缩里都感觉不出来,现在则能明显感觉到被操射的时候肠道的收缩。

陆骏特意用双手抓着张澄深褐色的逼口,往两边拉扯,肛门的皱褶已经被完全操平,张成了一个肉环,本来紧到好像抽成了真空一样紧紧裹着鸡巴的肛肉,现在有些吸不住,被陆骏的手扒开一丝缝隙,每次插进去,都从缝隙里溢出被磨成白沫的淫液。

一见张澄的逼已经被操坏了,陆骏故意把自己整根鸡巴都抽了出来,张澄正被操得爽呢,逼里面突然空了,饱满的大屁股立刻着急地左右晃动着:“怎么不操了,爹,大鸡巴亲爹,操我,操我的骚逼,求你了爹!”

没有鸡巴就骚成这样,也不知道张澄哪儿来的信心还想找回直男的尊严,陆骏握着鸡巴,龟头对准张澄的逼口,使劲儿往前一顶,龟头撞开已经张开成肉洞的逼口,长驱直入,先重重顶过张澄的前列腺,然后狠狠破开他的肠道,最后把二道门给撑开,龟头直接卡进张澄的二道门里,将里面最敏感最丰富的肠壁皱褶都给碾开,然后他又毫不留情地将鸡巴再次整根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

这样从头到尾的打桩,每一次都能让张澄清楚地感受到大鸡巴从插进逼口开始,一直到身体最深处的全过程,清楚感受到整个身体一点点被顶开的所有细节,脑子里只剩下这根插进逼里的大鸡巴,也牢牢记住了这根给他破处的鸡巴,并且用身体记住了一直破开到二道门的深度。

刚开始每操一下,张澄还低吼一声,后来就叫不出来了,整个人趴在韩雨哲的身上,每被操一次,浑身都哆嗦一次,爽的说不出来,逼里面的淫水都被操出来了,陆骏随手抹起来一点送到张澄嘴边,张澄伸着舌头,比发情的母狗还下贱,含着陆骏的手就不肯松开,舌头一直绕着陆骏的手指打转,把上面的骚味儿全给吞掉。

看张澄已经骚成这样,陆骏知道今天目的达到了,张澄已经被他彻底开苞,当他想再试着做直男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这根一次次如同攻城锤一样攻破他身体,让他溃不成军的大鸡巴,这种深入骨髓的上瘾,是再也戒不掉的。

这场顶级巨屌和骚逼之间的战斗,最后到底以陆骏的胜利收场,他坚持着把张澄又操射了两次,操得张澄都叫出哭腔了,才把自己的精液灌到张澄的逼里。

一晚上把两个极品体育生都给玩透了,陆骏也累的不行,让他们俩伺候着洗完澡之后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