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女人的脚取悦自己鸡巴的兴趣,但现在自己这根征战无数的大鸡巴,却成了陆骏脚底下的玩具,被陆骏的脚趾肆意地拨弄着粗壮的茎身。
“把鸡巴弄过来,让我看看狗尾巴。”陆骏单脚抬着有些累了,便抬脚踩到张澄的屁股上休息,张澄的屁股对他来说就是脚垫而已。
张澄将手伸到胯下,把两腿间硬邦邦向上贴着腹肌的鸡巴往下压,从大腿之间压下,向着自己身后指着。这样的姿势,完全违逆了张澄这根巨根天生上翘的方向,让受到压迫的鸡巴硬邦邦地有些发疼。摸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张澄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鸡巴的硬度,比刚才操韩雨哲的时候还硬,当陆骏用他的脚踩住自己的后背时,自己的鸡巴竟然彻底兴奋起来,硬到完全上翘,几乎快贴到自己腹肌,和操韩雨哲的时候被韩雨哲逼肉一夹就软了的状态完全不能比。
这让张澄心里越发羞耻,但没有将这个发现说出来,而是默默地将自己的鸡巴往后压着。他这根长度傲视群雄的大鸡巴,即便向后压着,从两腿之间伸出去的长度依然不少,甚至超过很多小屌男。只是这样的姿势,他的鸡巴就像陆骏说得,像一条往后伸着的狗尾巴,张澄只要想一想陆骏现在看到的画面,心里就越发耻辱。
陆骏看到的画面确实赏心悦目,宽肩阔背的张澄,有着极其性感的背影,光是看到这样的后背,就能感到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悍爷们,是一头无法征服的猛兽,可这副强悍的身体,现在却以一种耻辱且顺服的姿态跪在陆骏面前,不仅如此,还把自己那根象征男人尊严的大鸡巴从两腿之间往后压着,如同狗尾巴一样露出来。他抬脚踩到张澄的鸡巴上,脚掌重重摩擦着张澄的龟头,而且是最为敏感的系带,强烈的刺激让张澄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用你的骚狗屌蹭蹭老子的脚。”陆骏抬着脚,压着张澄的鸡巴,张澄听话地前后挪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龟头去蹭陆骏的脚底。从来都只插进各种嫩逼享受的鸡巴,什么时候在脚底这么干硬的部位磨蹭过,敏感的龟头被蹭的直发疼,尤其是这个姿势让系带夹在龟头和脚底之间,感觉更强烈。张澄不想叫得太骚,所以紧抿着嘴,只从鼻腔呼出隐忍的闷哼,却不知道这声音听起来更加爷们,反倒比放声淫叫还要色情。
陆骏单脚抬着让张澄用鸡巴蹭自己的脚,站了一小会儿就累了,便随意地用脚再次踩住了张澄的屁股,却发现脚底非常湿滑:“操,张澄,你现在怎么这么贱啊,用鸡巴蹭老子的脚,还把淫水都蹭出来了?”
张澄也不知道自己流水了,但他知道刚刚用龟头蹭陆骏的脚底的时候,强烈的羞辱感早就超过了极限,他都感觉不到心里的耻辱不堪了,反倒因为自己下贱地主动扭动着身体,用鸡巴去蹭陆骏的脚而感到一丝兴奋,现在陆骏一说,他就更肯定自己刚才的兴奋是真的,鸡巴磨蹭脚底那种粗粝的疼痛里,也夹杂着让他浑身发抖的快感。
但他没脸坦诚自己身体的这种淫贱变化,只好用额头抵着窗户,把屁股故意往后撅了一下:“爹,你别玩我了,赶紧操我吧,等得都着急了。”
“呵呵,操你?你都射那么多次了,懒子里还有弹药吗?要不要让你没法射精?”陆骏抬脚直接踩住了张澄的睾丸,用脚掌故意挤压着。
睾丸是男人的命根子,这里被挤压的那种钝痛可是直入骨髓,难以形容的,而作为男人命根子的睾丸被陆骏直接踩到脚下,张澄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嘴里骂道:“操!”
但是骂了这一声之后,他就没有更多话了,只是默默适应着。睾丸作为命根子,本来就非常敏感,被人踩着那种痛楚就更是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命根子一被抓住,人本能就会屈服,被陆骏这么踩着,只能让张澄更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无论体格多么强壮,家世多么出众,长得多么帅气,都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