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雅的说法,叫玉壶转冰轮。”曾猛细细给陆骏科普道。
“不愧是开了那么多家ktv的,会玩啊。”陆骏啧啧赞叹。
“这种绝活,我手底下也只有几个人会,现在都留着当妈妈教新人了,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客人,我们都不让玩这种,费时费力,太磨叽了。”曾猛一脸谦虚地说。
“还有没有什么口交的好招儿?”陆骏继续问道。
“别的……还有一招滚雪球,骏爷听说过吗?”曾猛问道。
陆骏摇了摇头,心里感慨,这帮专业的是真会玩啊。
“就是口射之后,把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继续口,既不咽下去也不能吐出来,这样口的时候,用精液润滑,非常舒服。而且这么口,她嘴里就一直都是你精液的味道,保证让她对你精液是什么味儿记得清清楚楚。这种玩法儿,要一直口到精液都变成白沫为止,过去叫打奶油,现在年轻人管这叫精液慕斯。”曾猛见陆骏感兴趣,而且他也猜到了,陆骏这些招儿,是要用到那个“不太听话”的新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自然就放开了介绍。
“含果冻、跳跳糖什么的,骏爷您估计也知道,这种其实就是玩个新鲜,真说快感,那些口活儿练得好的,不用这些玩意儿照样能把人伺候舒服。”曾猛趁着陆骏感兴趣,绞尽脑汁地回忆还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法,“还有一些,就是有点折磨人的了。骏爷您也知道,到我手里卖的,也不全都是自愿的,但是钱我花了,不能白费。就找人先把这种女的给轮一次,她也就放得开了。这招不用我教,骏爷您也会用。”
曾猛苦笑一声:“我就是被您找人给轮了,才变成现在这副贱样儿的,也是因为自己干过这种缺德的事儿,所以被教练们轮的时候,我心里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
陆骏轻蔑地笑了一声:“没错儿,我就是你们这种人渣的报应。”
要说曾猛被抓冤不冤?那绝对是不冤,且不说他、曾海、曾洋的身上都背着人命,就说他们平常干那些事儿,逼良为娼,让那些卖淫女日益沦落,无法逃离这个漩涡,设局坐庄,让多少人沉迷赌场倾家荡产,强买强卖,收保护费,强抢工程,强拆强建,缺德的恶行罪行不知道有多少。
要说玩那些刚上大学的体育生,陆骏是那个恶人,那玩弄他们曾家父子兄弟,陆骏绝对是心安理得。
天不治你,我来治你。
“是、是。”曾猛驯服地低头认罪,然后又说道,“我是想说,听您的意思,是想让这人做您的专属母狗,不让别人碰的。我那儿,过去也有那种条件特别好,没让人碰过的处儿,这种女人,开苞都能卖出大价钱的,自然不能让手底下那帮大老粗糟蹋了。”
“哦?那怎么办?”陆骏感兴趣了,曾洋现在不就是这样的。
“我们有一招儿,叫精液泡澡,就是让她躺浴缸里,找一群年轻小伙儿,对着她撸管儿,射她身上,然后就让她躺那儿,等到精液都干了。这一招儿,一是吓唬她,让她知道,要是不听话,下次就不是打飞机了,就是插她逼里轮奸她。二是看了这么多鸡巴,再被精液这么一泡,就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客人怎么玩都乖乖听话了。”曾猛说得时候,语气里那种不拿人当人,存心折磨人的阴暗,不自觉就泄露出来,“说是泡澡,其实哪儿找得来那么多人,也就是ktv里看场子的,还有服务员,能往身上射个二三十炮都算多的了,就这,都没有女的能受得了。”
“骏爷您手底下那么多人,要说整这个精液泡澡,怕是真能用精液给他泡里面吧?我估计这么一泡之后,他肯定就乖乖听话了。”曾猛一副真心为陆骏出主意的忠犬模样。
“好,好,这几个招儿都不错,我这就在他身上挨个试试,看看他能不能听话。”陆骏特别高兴,连连拍着曾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