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短到好像没有出现过,但恰恰正是因为有了这休息的瞬间,让快感的高潮略微中断,反倒让快感变得更有节奏,更有起伏,一波跟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这个吞吸,包裹,舔钻,吐出的过程,他的嘴巴也不知道被多少大鸡巴操练过,无比的顺畅自然,简直就好像是本能一样。曾洋根本不需要动,只要坐在沙发里,这个被黑胶衣包裹着的健壮男人,那完全被黑色胶衣裹住的头部,就自觉地用唯一露在外面的嘴巴裹着鸡巴,他甚至都不用前后晃动他的头,只是用他的嘴唇吮吸,就能让龟头在他嘴里一进一出,“啵”“啵”的淫靡吮吸声极其规律地响起,如同一个全自动的口交机器,将曾洋的龟头牢牢困住。

曾洋的双手在沙发上抓了几下,无处着力,最后只能用力按着沙发,撑着身体,在第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之后,他努力用深呼吸来压抑自己的快感,不想让自己听起来太享受,太爽,更不想让陆骏得意。

可惜他自以为的努力和坚持其实全是白费,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控制不住,已经是一副被口爽了的淫荡模样,跟第一次尝试口交的没见识的处男一样,英挺的眉毛紧紧皱着,嘴也忍不住张开低低喘息,看起来又压抑又色情。

“别光顾着爽,别忘了好好学。”陆骏放任曾洋享受了一会儿,就在旁边欣赏曾洋被口爽了的表情,等到曾洋越来越放松,渐渐完全沉溺其中享受起来的时候,才开口提醒他。

曾洋一下清醒过来,低头看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戴着黑色头罩,只露出一张嘴的男人,因为这个男人嘴唇边的胡茬很明显,而且身材也够壮,黑色胶衣之下就是一具高大爷们的身体,所以曾洋想欺骗自己这是个女的都不行,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一个男人给口爽了。

“他在吸我的龟头,很爽,操好他妈会吸,爽死了!操他妈了个逼的,一个男的怎么这么会吸鸡巴,吸得老子爽死了。”曾洋只能借由咒骂,来转移注意力。

“学会了吗?”陆骏压着沙发靠背,从后面问道。

“这他妈谁能学会?我手底下卖淫的都没他会舔鸡巴!”曾洋骂道,这他妈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好不好?!

平时他玩女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享受,不会在乎对方怎么给他口。但是毕竟玩过得多了,也知道厉害得口交是什么样子。有些厉害的女技师,能用两分钟就让男人射出来,一个小时可以接好几拨客人。而和这种女人比起来,这个男人的技巧也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因为即便是最厉害的女技师,也很难靠嘴巴就把曾洋弄射,而被这个男人口的时候,曾洋却明显感觉到快感在不断累积,有种想射的冲动,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有多厉害。

“你知道他是怎么练的吗?”陆骏笑嘻嘻地伸手指着那个跪在地上,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嘴巴能用来感知世界,而感知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嘴巴含住面前的鸡巴,专注伺候的男人,“我找了三十来个人,搞了一个大鸡巴教练队,都是年纪轻轻的体育生、健身教练啥的,鸡巴都有18cm以上,各个跟发情的牲口一样。我让他们排着队,挨个操他的嘴,让他口到射为止。而且这些人还不止操他一轮,最少的也得射三次,有的甚至射了四次五次,越往后越难口射,让他就这么被轮了三天,这嘴就练出来了。”

其实,若是曾洋对于三十来个或是处在钻石男大年纪,或是正当壮年,而且各个都是种马级别的男人是什么实力,有更清晰的认识,就会意识到,陆骏说的这个数字,不是多了,而是少了。

三天时间,这些种马每天都能至少射三次,总共才射三次肯定不对劲,就算排除掉排队等待的时间,也能算出来,他们的精液,肯定有一部灌到别人身体里了。

即便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曾洋都觉得更震惊的